他一直觉得简初是能逃离这团污秽的,毕竟她是那么的聪慧干净,却没想到将她拉回这具泥坑的却居然正是自己。
刀疤脸向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迅速拿了个盒子来,在简初面前打开,简初瞪大了眼,那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她之前在简慧兰工作的店里见过这些东西,那会儿还是文小莉告诉她它们是干什么用的。
刀疤脸指指盒子:“选一个自慰,要弄到高潮哦。”
简初脸色灰白,抗拒着摇头,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本能地感到怕,耳边突然传来蚊子的一声的哀嚎,她一转头,蚊子的手臂居然被刀疤脸折断了,简初哭着喊道:“我做,你别动他!”颤抖着手,捡出一个尺寸最小的跳蛋,旁边看守的人立即开了电源。
她怕刀疤脸再对蚊子不利,赶紧将跳蛋伸向下体,脑中浮过之前和冉冬御之间模糊的记忆,一点点的寻找那敏感的源头,忽然,身子一个激灵,是这里吧?她开始反复刺激那一小块的敏感,呼吸本能地局促起来,体内像是有只热龙,不断翻搅,花穴内收缩着泛着空虚,手下很快变得湿滑,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叫出来。”
刀疤脸朝着她吼,她抖抖眉心,只能张嘴,一开口声音就抑制不住,喘得又急又烈,她一再刺激着阴蒂,忽然小腹一阵收缩,从下体喷出了一大波水,她颤抖着大叫出来,水泥地面瞬间被浇湿了整片,花穴内还在不断泛滥着淫液,整片臀部都浸卧在湿河中。
“我草,这妞还他妈是个宝藏,看着瘦不拉几的,居然会潮吹啊。”
身边不断有白光闪过,简初被晃得张开眼睛,原来是有人在拍照,她也没力气再去在意,只要能让蚊子活着走出这里,就够了。
身边人这时动了下,简初下意识看过去,那人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假阳具,简初被那硕大的尺寸吓到了,本能的向后挪动身体,却很快被死死按住,那人就着淫水直接把阳具捅进了她的身体,因为刚破身的伤口还未愈合,简初痛得拧紧了眉,身体直直地绷紧着,脚趾都疼得蜷缩起来。
“呦,不是处女了哦,年纪不大,开苞的倒挺早,不是跟这小子吧?”刀疤脸打打蚊子的脸颊。
蚊子听了,心里一痛,酸意管不住地翻上心头,是谁?是谁碰了简初?莫名就想到他之前在酒吧碰到的那几个人。是他们中的一个吗?简初是自愿的吗?一定是被强迫的吧?简初向来自律自爱,出生在那样污秽的地方却从来都洁身自好,那些可恶的纨绔子弟,若是自己能活着从这里离开,一定会让那些伤害简初的人付出代价!
继而一阵苦笑,最该付出代价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他带给简初的伤害比起那些人来可要大多了吧?
反复的抽插下,简初的下体渐渐没那么痛了,加上阳具前端的触手,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一通剧烈地戳刺后,她抑制不住地再次高潮了,阳具一拿出来,大量的淫水霍地喷溅在地面上。
男人们把简初翻过来,让她双腿撑在地上,上身趴在椅子上,简初无力地任凭摆布。
感觉到有手指稍稍摩挲了下后穴,简初心里一凛,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后庭挤入一个硬实的按摩棒,她惊恐地往前挪去,却被箍着肩膀按了回来,随即按摩棒被用力地一推到底,简初痛地尖叫,额上瞬间淌下了汗,前面也很快被塞进了一根粗硬的异物,两根按摩棒同时不断地在她体内高速抽动,粗暴又野蛮地进退,很快,后方乳白色的按摩棒上就染上了红,简初哭叫着,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又来了两个人,开了跳蛋不断去刺激她的乳头和阴蒂,简初眼前开始发白,口水顺着嘴角黏腻地滴下。
有人看到她勉强站在地上,大腿肌肉剧烈颤抖、膝盖曲缩的样子,受不住了,拉开裤子拉链,凑近:“反正这妞也不是处女,咱哥儿几个干脆爽一发,我这鸡巴涨得太他妈难受了!”
被人一脚踹翻到地上:“你丫想什么呢?不想活了?上面说了委托的人手很长,让我们管好自己下面,别生事,人家明确交代了只要照片不能操!”
那人佝偻着背瑟瑟躲远了。
终于,一切结束了,简初直接从椅子上跌到了地上,下身一片血水流淌,呼吸很浅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知觉。
那些人收拾东西走掉了,简初听到有人在急切地叫她,渐渐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看四周,记忆回到脑中,一阵痛苦袭上心头,她艰难地爬起来,抓过地上的衣服穿好,一瘸一拐走过去解开蚊子手上的捆绳。
蚊子折了一只胳膊一条腿,撑着旁边的墙才能站立,刚刚稳住身体,简初却倒了下去,蚊子下意识一扶,两个人双双摔在地上,蚊子被简初压到骨折的腿,疼出了一脑袋汗,却第一时间翻身去看简初,只见她紧闭着眼,嘴唇苍白,眉心紧蹙,他慌乱地摇晃她,她却没法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