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人连忙就道:
“是啊,娘,你们这边走了,他们就把我们赶走了,我们刚到长岭县就病倒了,他们更是伙同那客栈的老板,把我们赶到下人住的地方,不给吃的,还把我们的银钱都给偷了去,那长岭县的县太爷竟也是和他们是一伙的,丝毫不顾及我知府夫人的名头。”
说起在长岭县的遭遇,苏大夫人也抹起了眼泪,心里满腔的怒火。
苏锦儿也跟着哭了起来,这些天的苦日子,早已让她崩溃,这会儿回了家,就再也忍不住了。
“祖母,那苏巧巧一家也跟着过来了,这会儿就在客栈住着,祖母,你一定要帮我们报仇啊!”
苏锦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在长岭县的遭遇。
苏宁海这会儿也听到消息,匆匆敢了过来,一进来就听到苏锦儿的哭诉,黑着脸就进了屋里。
苏锦儿一看到苏宁海,顿时就又大声的哭了起来:“爹,女儿终于看到你了,女儿差点就被那些贱人弄死在长岭县了,爹……呜呜呜……”
苏宁海看着宝贝女儿哭的伤心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自己这个知府现在都被停了。
“贱人,贱人!”
苏老夫人气的不轻,轻拍着苏锦儿的肩膀,安慰着她:“锦儿放心,虽然咱家倒了,但也不会让他一个小小的庶子翻了天!”
苏锦儿刚回来,只顾着说自个儿在梅江城的遭遇了,家里的事情也只顾上害怕了,还没弄清到底咋回事。
这会儿听苏老夫人说自家倒了的事,就懵了:“祖母,爹,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家里人一下子少了好多。”
苏老夫人拍了拍苏锦儿的手,叹了口气:“唉,我们刚才长岭县回来没几天,朝廷就派人过来了,你爹现在被革职查办了。”
苏锦儿吓得当即就哭了,苏大夫人也不可思议,目光含泪的看着苏宁海:“夫君。”
在长岭县的时候,她还怨恨苏宁海见她和女儿过年没回去,竟然不过来找她们,原来是家里也出了事啊。
苏宁海看着苏大夫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苏老夫人就道:“宁海,你这边的事情,京城你外祖家已经在帮你想办法了,你不用太过着急,那些个落井下石的,等咱们家这阵子缓过去了,再一点点的报复回去。”
说着,琢磨了一下,又接着道:
“明儿个,苏严青就带着他们一家人回来了,你这边好好准备准备,想办法把他们的家产都给弄过来,到时候,你外祖家使了劲,你这边差事没事之后,再加上苏严青那边的家产,我们也能快速恢复元气。”
苏老夫人冷冷的说着,算盘打得叮当响,仿佛苏书生一家已经在她手底下任由她搓圆捏扁了。
苏宁海也点了点头,他已经不止一次给朝廷来的御史说自己和苏家人是亲戚,那苏巧巧是耶律琴的朋友了。
那御史一直到现在都没动自己,想来应该也是顾忌着呢,现在苏严青等人过来,自己一定要抓紧了机会,把他们笼在家里,对外就说离家的弟弟回来了。
那耶律琴要是得了信,顾忌也能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