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海哥,我有件事要问你。”
海哥点上一支烟问我:“什么事?”
我回答着:“就是这次训练,是不是你给我找的关系啊?”
海哥笑了笑:“虽然我是刑警队长,但是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要说你怎么参加这次的训练,去问问永望吧!”走过去后,我冲着永望笑了笑:“你怎么舍得将你心爱的头发剪了?嗯,平头的样子看上去确实要精神许多。”
永望潇洒的摸了摸头,自信的笑了笑:“开玩笑,哥什么发型都帅气。人长帅了,没办法。”
我:“.....”
特训的地方是叫一个全民乡的地方。
这里有一条大河,供养着整个a市的水资,风景优美,夏天的时候十分的凉快,毕竟是在河边,时不时的吹着风。
还有就是,每次下暴雨的时候,河里会涨水,等着水消的时候,会有许多的鱼。
当地的居民老女老少,都会拿着打鱼的工具,前往河边去抓住,一天下来,每个家庭里最少也得抓几十斤的鱼,而且全是野生的。
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这是很刺激的事情。
你想想看,几十百个人都在河边,拿着打鱼工具,只要看着有鱼跳出来,全都一窝蜂的跑上去抢鱼。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全靠自己的本事。
想想就有点激动,血液开始沸腾了,巴不得快点去见识一下。
一个小时后,我和永望下了车,伸了一下懒腰,那刺眼的眼光照耀在身子上,感到炽热。
一会儿,汗水流了出来,气喘吁吁的。
买了两瓶水,我和永望提着东西,根据资料上所写的路线来到一座民房,有两层楼。
再三确定了这座屋子就是我们集训要去的地方后,便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请问有人吗?”
问了一句后,没有人回应我,于是又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反应。
我对着永望说:“我们会不会搞错地方呢?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永望看了看手机说:“没错啊,gps上显示的位置就是这里,不会搞错的。”
“那怎么没人回应呢?”我反问了一句。
话刚说完,门发出‘咯吱’一声,突然打开了。
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顿时后退了几步。
永望看见我的举动后,捧着肚子大笑起来,面红耳赤,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而我,白了一眼永望,没有搭理他。
然后看着那扇门,不由得皱起眉头,这门怎么会自动打开呢?
过了一会儿,永望笑够了,提起行李便朝着里面走。
“等等。”我叫住了永望。
永望扭过头,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我神色严肃的对着他说:“有点奇怪,这门怎么突然打开了?先前我敲了许多次门,也没见.....”
“我说你小子怎么疑神疑鬼?”
永望嘲笑我一句:“都二十二世纪了,还相信这些东西。咱毛爷爷不是说了吗,要崇尚科学,打到封建迷信。”
“那我问你,这门是怎么打开的?”我质疑着永望。
永望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没关上呗。”
“绝对不是这样的。”我刚正有力的说了一句:“刚才我敲门的时候,这门分明是锁死了。”
永望没理会我,提起行李直接走了进去。
看见永望走进去后,纵使我有千万个疑问,也要硬着头皮走进去,就算遇见了什么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随即,我也提着行李走了进去。
走进屋里后,里面的布置和寻常农家一样,一张饭桌、一台电视、一张凉席,屋顶挂着电扇。
炎热的夏天里,屋里十分的闷热,让人感到头晕甚至有些无力。
永望将行李扔在地下后,把电扇打开。
很快头顶上,锈迹斑斑电扇旋转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带动着一股燥热的气流旋转起来。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电扇看上去有些年代了,给人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我可不敢坐在电扇的正中央,怕等下电扇掉下来,给脑袋来一下,那么我们的故事也即将结束了。
永望倒是不怕,神色自若的坐在风扇下,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别提有多嚣张了。
他对着我说:“小邪,你说咱们是不是最先到的?怎么没看见其他人呢?”
我抽了一口烟:“我怎么知道,或许真的我们是第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