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心疼？谢成抓歪了重点，唇角忍不住弯了一下，但瞧着谢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那唇角又很快平了下去。

“我以为我表现得不错。”

“呵呵，消受不起。”

谢成发现，谢菀非常认真地想赶他走，再认真也没有了。

不是斗嘴、不是报复。

她就是单纯地不想再看到他。

谢成按了按眉心，眼神完全沉寂下去。

多年来，谢成对谢菀的好都是一厢情愿、不求回报。他练习推拿，隔了好几年才在她身上派上用场，却甘之如饴。可是真正到了她身边，常年温热的心却渐渐失去了那份平静，变得不知足，想得到更多。

自从被谢菀点为牛郎，他就好像被命运催着跑一样，不得不做了很多事，一边担忧被她发现，一边期待她更迷恋自己这具身体。他从没想过能骗过谢菀很久，他知道她是多聪明的一个人。

可是没等他想好对策，谢菀就发现了。他在商场上也算是运筹帷幄的布局者，可是在谢菀的事情上，总是左右踌躇、慢人一步，被放在火架上烤。

直到身份被揭开的那一刻，这份惶恐攀到了顶点，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对于谢菀来说，是特殊的、唯一的、不可抗拒的、不能抛弃的。

他满足于看到她在自己身下不能自已、高潮不断的样子。

其实第二天就后悔了。但好像有点晚。

“你赶我走，是因为——”

谢菀冷笑，打断了他：“一分钟前才说过，你是金鱼吗？”

不得不说，谢小姐想气人的时候，一嘴伶牙俐齿，真能把人堵到无话可说。

他们两人都知道那理由只不过是借口。真正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

谢成皱眉，扭头看向钱管家：“我想单独和谢菀说几句。”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两人你来我往神仙打架的时候，他正盯着窗外的花卉发呆——他今天才发现，这花卉还真挺耐看。

==========================

两人还需要再磨合磨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