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婉从来都没想过夏侯冽会唱歌,而且还是为她而唱,虽然不是情歌,可是那神态,那眼神,在在地说明了他此刻传递的情意。
都说歌声能插|上小翅膀直入人的心灵魂魄,慕清婉承认,这一刻,她是真的沉醉了。
这么柔情的歌,这么低沉的声线,这么性|感磁性的嗓音,真是太能打动女人的心了。
一个女人要迷恋上一个男人其实真的很简单。
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句话,都可以轻易让人沉沦……
而眼前的男人,有太多太多容易让她迷恋上的理由。
不管是洛城行宫奋不顾身闯进大火里的他,还是河州行宫下水弯腰捡玉佩的他,还是毒发仍执求一句爱语,一个吻的他,还是那次掉下山崖毫不犹豫就跳下来救她的他……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让她越陷越深而已。
等到许好愿睁开眼时,眼睛上顿时被他落了一吻,他的气息在鼻端萦绕开来:
“婉,你好美。”
他的眸子里在在都是动了情的痕迹,慕清婉焉能不知他想干什么,他倒是精力充沛得很,只是可怜了她,她在心里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他再轻易得逞,那真的会要人命的。
她看着蛋糕上面有一层蜜桃片,忙拈起一块便塞到他嘴里,想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唇角泛起一抹笑,倒是很听话地张嘴接过蜜桃片嚼了起来。
慕清婉暗暗放下心,自己受馋虫诱|惑也去拈蛋糕上面的水果,可一片还没拈起,脸就被他扳了过去,密密实实的吻直接覆了下来,她张嘴想骂,却被他逮着机会一下子将自己嘴里的蜜桃渡到了她的嘴里,顿时满嘴芬芳的汁叶。
他看着她脸上浮出的红晕,只觉得心脏都要被她眸中那迷离的水光给泡化了,他咽下嘴里剩余的蜜桃,又用力稳了上去,慕清婉被他缠得没法儿,根本挣脱不了,只得闭眼承受他的稳。
她的舌尖也是甜甜的,他寒竹,用力汲取着芬芳,呼吸被他掠夺,她有些喘不过气,伸手去推他,喉头溢出一丝轻银,这一声娇甜绵软的低银如丝般绵长柔滑,将两人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他松开她,手指伸手后面轻扶她背脊上细致的肌肤,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用力开始挣扎:
“不要……蛋糕都还没吃呢……”
沉然情魄。她挣扎的时候柔软的身子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擦着,如火柴头突然碰到了打火石,让他的渔网一下子疯燃起来,他眸光深黑如夜,声音低沉喑哑,一下子将她按|倒在藤椅上的老虎皮上。
她吃了一惊,想推他,他却更加压|紧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灼|热,喘息道:
“先给了我再吃。”
“不要……啊……”她的脸都羞红了,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夏侯冽,你这个土匪!”
男人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地嗤了句:“如果当土匪能吃到你,那我情愿天天做土匪!”
慕清婉顿时气结,估量了一下形势,只得软语祈求道:
“好好好,你不是土匪,是王子,是君子,快放开我……”
他却记上了仇,密集如雨的稳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从脸颊一路到细致的脖子,最后一口寒竹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敢点,瞬间让她软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细细地川西。
“其实我觉得还是当土匪好,王子君子我不稀罕。”
他说完,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衣服的口子上,低沉的声音像是带了蛊一样轻轻地引又:
“乖,帮我脱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解了一颗扣子,突然反应过来,咬牙用力将他一推,脸红得快要滴血了:
“你做梦,我才不脱!”
“不脱是吧?那就算了。”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她刚刚舒一口气,下一句话立即让她整个脸都快烧起来:
“反正不脱一样能做。”
她倒抽了一口气,心开始乱跳起来,想挣扎却被他巧妙地制住,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脸俯下来,轻轻地稳上她的额头,眉心,她只能闭着眼,感觉着他的唇缓缓地在自己身上移动,然后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褪了下来,身上的冷意很快被他的炽|热覆住。
她想张嘴说点什么,他忽地进|入,顿时将她的话语打散,化成含混不清的低银……
等他终于餍足,才翻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听到自己胸腔内扑通扑通的心跳,还有彼此仍然沉重浑浊的呼吸声在整个寂静的林子里清晰可闻。
“刚才许了什么愿?”
他的大手在她的背脊上一下一下轻拂着,边开口问,声音粗嘎,仍旧带着情予的味道。
她的心一动,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
“冽,如果我有个愿望需要你帮忙才能达成,你愿意么?”
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惊了下,她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刻,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心里的那个念头是那样强烈,已经停不下来,似乎,今日一定要说出来才甘休。
他在她背脊上抚着的手顿时停住,却并没有抬头看她,俊脸仍然埋在她的脖子里,低低地川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