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葛虎头的母亲改了嫁,男方是个卖家具的,家境殷实,对葛虎头的母亲很好,据我所知,葛虎头母亲改嫁的那个对象,不能生育,所以那个男方一直想要的孩子传宗接代。
也正是这个原因,葛虎头的母亲才会来争夺抚养权,得知这个消息后,当天晚上,葛狗子把小虎头给狠狠的打了一顿,小虎头被打怕了,连夜跑到了他母亲家里。
我只知道小虎头的母亲住在县城里,可是却不知道她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因此我还没把葛狗子的死讯告诉小虎头,不过,请二位领导放心,我已经让村里的干部去县城找小虎头了,只要找到他,就立马让他回来处理葛狗子的丧事。”
葛大山说到这儿时,已经和刘秀来到了院子西边,他看了刘秀和高广金一眼,然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刘秀二人见葛大山已经进去了,两人也抬脚朝屋里走去。
当两人走进房间后,首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接着他们看到了一副令他们动容的画面,只见房间内除了一张木头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家具了。
周围的墙壁上被烟熏的漆黑,木头床只有三个床腿在支撑着,另一个床角是用几块砖头垫起来的,病床上的被褥,全都旧的有些发霉了。
在木头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棉袄,棉袄已经多处露出棉花了,可能棉袄有一段时间没有更换了,衣袖处已经布满了油渍。
走进一看,只见老人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老人的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有整理,已经变得和鸟巢似的了,此时,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刘秀几人。
打量了刘秀和高广金一眼,他对旁边的葛大山说道:“大山啊,这两位警官是干什么的啊?你们怎么来到我家了?我这里连张椅子都没有,你让警官同志往哪里坐啊?”
葛大山看了看刘秀两人,然后勉强打起笑脸:“葛叔,这两位警官是乡里派出所的,政斧不是快要发放养老保险吗?他们就是来给你登记身份信息的。
等登记完之后,你就能领到养老保险了,到那时候,你就有钱买好吃的了,葛叔,待会这两位警官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好好的配合人家啊。”
听到葛大山的话,葛青海不疑有他,因为身体瘫痪,他只能颤颤巍巍的把头转向了刘秀二人:“两位警官,我这里条件简陋,让你们见笑了。”
看着床上的葛青海,刘秀心里有些酸楚:“老人家,您别这么说,让你过着这么困难的生活,是我们工作做的还不够,希望我们曰后能帮到你。
今天来到您家,是做一个入户走访的调查,希望你配合一下,我听说你膝下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我怎么没有见到他们?请问他们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