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轻点儿!”
“……”
师破砚轻笑一声:“你急什么?”
唐梦:“……”谁急了?
下流!
唐梦别过头,索性不说话了。
师破砚却直起身,直接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褪尽,顺手捞起唐梦就趴在自己身上,说道:“你来。”
“啊?”
“我说,你来。”师破砚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同时笑道:“咱们都几年没做了,我……嗯……等会儿我可能会有点快……也可能会顾不上你,所以这次你自己来。”
唐梦:“……”
唐梦低头看了看他那个好似比过去还要大上一圈儿的东西,十分狗逼:“你也知道咱们都几年没做了,一上来就玩儿这么大会很痛!”
“但你了解我的身体,也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舒服啊……”师破砚伸手去她那儿抚摸揉弄,又小声道:“乖啊宝贝儿,你瞧你都湿了……慢慢来,憋了好几年的男人没什么耐心怜香惜玉,我怕会伤着你,等缓过这阵儿了哥再疼你,好不好,嗯?”
唐梦嘟了嘟嘴。
往后坐在他的腿上,眼睛目不转睛地看了看那个粗壮狰狞的玩意儿,又伸手去拨弄了一下,没好气道:“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但事后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师破砚单手抚摸着她的腰,看了看旁边,出谋划策又两眼放光:“那咱们去地上……站着做?”
唐梦:“……”
你做梦!
唐梦最终还是做了,在上面。
就如师破砚所言,太久没做,他的身体格外的敏感。
唐梦的反应也十分激烈。
原本前戏还没什么特别的,可一等水乳交融之后,她就像是被点燃了似的,纠缠着身下的人,恨不得不死不休。
太久没有碰过彼此,在这一刻都恨不得时间停止。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两人已经四年未见。
师破砚几乎要疯掉,好几次都差点儿忍不住翻身把人按在身下发个狠。
然而看见她腰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又不得不唤醒陷入沉沦的理智。
偏偏她前所未有的激烈热情还令他身体的快感达到顶峰,几乎是进入她身体后不久就缴械投降了。
匆忙结束后,师破砚顿了好久才吐出一口长长的气,伸手搂着身上人的腰背,低头在她发顶轻嗅,却还喘着粗气。
唐梦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最后偃旗息鼓了许久,她脑子里都还是一片空白,而他还在她体内。
性,真的是一种神奇的纽带。
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它能让夫妻反目;可得到满足后,也能让飘忽不定的忧虑得到沉淀。
一如此刻的师破砚与唐梦。
两人的激烈近乎于丧失理智,四年未见的隔阂却随之彻底消失,只余下当前的欢愉余韵,督促着他们莫要浪费这良辰美景。
缓过这口气,仿若灵魂归位,心神激荡。
等彻底平息下来后,唐梦就偏头去咬了师破砚的锁骨一口。
师破砚揉着她腰背,故意笑她:“咬我干什么,不满足啊?”
唐梦哼唧:“想咬就咬了,怎么,还不乐意啊你?”
“哪儿能啊,你高兴就好。”
情.事过后,他的声音很沉,性感迷离,还故意低声笑道:“想咬哪儿都随你意。”
唐梦被他逗笑,忍不住往上爬了爬,最后亲他一下,说道:“想死你了都,我还想要,刚刚那样的……”
时间虽短,却足够刺激。
“那怕是不行了。”师破砚摸摸她的脸颊,随即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这回我想磨死你。”
唐梦:“……”
玛德,说好的满足我呢?
你踏马倒是满足我啊!
男人的话真他妈不可信!
师破砚却没急着下一步,只是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轻声道:“我的阿梦比以前漂亮了,这几年一定过得很好。”
唐梦被他这话弄笑。
抚摸着他的身体,故意问道:“没你我也能把日子过得好,难过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