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在药店买了点儿药,应惜回到快捷酒店。
稍微漱了漱口,将嘴里的血水吐干净,给左脸喷了点儿消炎药后,用冰袋冷敷住,希望脸能迅速地消肿,这么肿着半边脸,真是太不方便了。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样子,应惜眼圈有些红,白煦风,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还这样对我。
白九在应惜的隔壁房间,从应惜入住酒店的第一天,他就跟着住了进来,此刻,他靠着应惜房间这侧的墙壁,想着她红肿的脸,流血的唇角,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并不想将应惜伤成这个样子,但是有时候为了让她对白煦风死心,不得不使用一些手段。
“小惜,很快,你就不会再受伤了,”白九抚摸着墙壁,仿佛直接抚摸应惜的伤口一般,“只要你离开白煦风,以后我都会保护你。”
应惜在房间里正用冰袋敷着脸,突然就打了个寒颤,不禁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太冷了?”说着就拿下了冰袋,用手摸了摸被冰敷的地方,木木的,没有什么感觉,有些红,但是似乎消肿了不少。
掏出手机看了看,红姐那边还没信,只能再等等,等这一单做完,开学前应该能有学费,如果房租没办法凑到,那就先不租了,去申请学校住宿好了,一个学期也才800块,很便宜。
等到脸上冰冰的效果消失,一股钝痛蔓延开,这一拳打得还是挺疼的。应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就坐了起来,“不行,明天一定要去找白煦风解释清楚!”
第二天,应惜看着还是肿了起来的左脸,有些无奈,不过这样也好,让白煦风看看自己,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应该不会忍心继续对自己下手吧?可以博点同情分。
戴上口罩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出门去。
华盛公司应惜是熟门熟路,到了一层闸机前,准备直接刷卡进,结果机器发出了警报。
什么情况?出差前都是直接进的,难道白煦风把自己的工卡给注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