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比医生预料的醒来时间要早。
一睁眼,就看到白煦风半躺在她旁边的床铺上,简荷和李幼溪都在沙发上打瞌睡。挣扎着想坐起来,发现浑身疼的厉害,好在应该没有伤到头和骨头,她比较有挨打技巧。
记得最后失去意识前,白煦风冲过来趴在她身上,给她挡了不少拳脚。又看了看白煦风,忍不住笑了,脸肿的跟猪头似的。肯定是他没有护住头。
“你醒了?”白煦风看到应惜扭头冲着自己笑,有些担心,该不会是伤到了脑子吧?看她满脸的血,头上肯定是被打了的。
“我没事,”看着白煦风要从床上起来,应惜赶紧制止道,“你好好躺着吧,只怕是你伤的比我严重。”
“那不可能,你头都被打破了,有没有感觉到头晕恶心?”医生离开时说如果没有头晕恶心的症状,脑子就不会有大问题,“我叫下医生。”说着就按了床旁边的铃。
应惜笑着摇了摇头,“真没事。”现在她近期心里的阴翳,在白煦风扑到她身上时,全部都消散了。
“应惜,你醒了!”简荷听到动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理所当然的对着李幼溪张开双臂,“抱我过去,我要离近点儿说话。”
李幼溪顶着白煦风和应惜好奇的目光,将简荷抱起放到两张病床之间的椅子上,简荷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十分自在地摸了摸简荷包了一圈又一圈地头,“哎,你这么包伤口,头发是不是得剃掉一块儿了?”
简荷一向爱美,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伤口的问题,而是处理伤口会剃掉头发的问题,想一想,头上一块儿秃,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应惜啪一下,打开她那手爪子,“我又不在意,大不了全部剃掉,重新长了。”
简荷点点头,“重新留个发型也好,你这学期剪的锅盖刘海比上学期的还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