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沈奇将人踢了下去,叫猴子开车。
沈奇推门进来,家里的阿姨头就开始疼了,怎么回来了?看样子好像受了不轻的伤,阿姨真是怕死了,怕死这家人了,她想这个月做满了就不再做了,男的看着就是一副杀人放火的脸。
“你回去吧。”
沈奇开口,阿姨麻溜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一脚踹开房门,太太正在午睡,一脸的迷茫,等看清他的脸,脸上又恢复到了一脸的冷冰冰。
“我这两天没有回来,你不好奇吗?”
太太却不吱声,他死在外面与自己何干。
平静的从床上离开,将被子铺好,自己的胳膊抱着胸口,这是一种预防的姿势,就是这个姿势惹怒了沈奇。
他是真的不想动她,可心里的那股火气压不住,压不下来。
揪着太太的头发,太太死咬着牙不肯吭声,她若是肯求饶他也不会这样的火越烧越凶。
“怎么不出声?怎么不求饶?觉得我不敢动你?你心里是想我死了才好是吧,我死了就成全你了,你没看见这里有血嘛……”沈奇将人转手一摔,让她摔在他的伤口上,叫她看清自己胸口上的血,这样还不够吗?
太太有些反胃,捂着唇,正常人哪里会身上总带着血出现的?
唇角努力翘起:“不是没死嘛……”
不是没死嘛,几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的刺激到了沈奇的神经,拽着太太发丝的手紧了起来照着她的脸蛋就掴了过去,太太被打翻在地面上,手盈弱的拽着被子,跌在地面,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
“我说错了嘛?”她嘴还犟,死也不肯妥协。
沈奇真是要气疯了,他阴沉沉的逼近,将披在外肩的衣服扔掉,他的胸口随着他的举动已经见血了,那个人还在不停的刺激他,双眼带着那种能扑灭一切火的凉意,凉冰冰的看着他。
“你没说错……”
沈奇解着自己的衣服,太太的脸色终于变了,自己站起来就想跑,除了会这个还会什么?
被他 一把拽住给扔回到了床上,她的力气不大,她只是个娇弱的女人而已,抵不过他,被他一只手钳制住双手。
“你知道这样就是口口吗?”太太面无表情的说着,回答她的却是沈奇低下来的脸,太太别开脸,自己的衣服被人扯开,她就只是静静的躺着。
他们夫妻很少有夫妻生活,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感情和谐因素,尽管一起生过孩子,可这些都不是她的,都是他逼的。
太太看过一些女孩子的言论,说能有这样的爱情那就是人间乐事,她却怎么也不能理解起来,谁愿意过这样的日子?这个男人对着你再好,也掩盖不了他是个口口犯,说她不满足也好,说她不懂得感恩也好,她没有让他为自己奉献,没有叫他来养自己,是他毁了自己的生活,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沈奇的伤口随着动作扯到两下,他咬着牙,那个女人却连一点的表情都吝啬给他,你看她不爱他,从来她都不爱他。
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如果不是还有体温,这就是一个死尸,她成功的叫自己明白了,什么叫口口死人。
沈奇从她的身上离开。
“你可真是会倒人胃口,我真是怀疑,你跟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太太扬着巴掌,被沈奇制服住,这点力气他还是有的,猛虎出笼一般的将人压回床上,单手制服住她的双手。
“没人能动我的脸,你记住了,我喜欢你你是我太太,我不喜欢你,你不过就是个发泄的玩意儿而已。”
手捏着她的下巴,随后松开,和这样的一个女人较劲他也是疯了,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每天看着她尼姑一样的老脸,他受够了,好赖不知。
提着裤子离开床上。
“孩子给我留下,你滚。”
你想要过你自己的日子,那好吧,我看你到底有多清高。
你想要的生活我成全你就是了,成全你的伟大,滚回家去,过你自己的好日子吧。
沈奇是真的发狠了,叫猴子上楼去监视她搬走,多余的东西一样不准拿走,孩子叫她看着,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就让她看着孩子,不许给她抱。
猴子为沈奇开着车门:“大哥……”
猴子一脸的难为,谁都知道你对嫂子是什么样的,这回你们也许只是吵架,却要把我牵连进来,以后你们和好,嫂子在枕边吹两口枕头风,那自己还活了吗?
“叫你做就去做,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回公司。”
沈奇在车上给几个朋友打过电话,他是和人第一次张嘴,谁都要给这个面子的。
猴子拦住嫂子的手:“嫂子你别难为我,你也知道大哥的脾气,你哄哄他就完了……”
何必闹成这样呢,最后大哥还是会伤心的,“大哥对着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些年了,难道就连这些也看不清?猴子不是很明白女人,有些时候真的觉得女人是真矫情的,过都过了,有什么不愿意的?孩子都生了,既然舍不得孩子,何必把日子过成这样呢?大哥身上是不是黑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齐洛洛静静的看着猴子手里的孩子:“就让我抱一下。”
她不想自己哪天死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是他第一次说放开自己的话,她感激,如果曾经他没有强势的介入自己的生活,她会更为感激,她从来就不认为她是幸运的,相反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的错事,这辈子才会遇见这样的男人。
“嫂子,你别难为我,你明知道这就是不可能的,大哥交代了,叫你什么都不能拿,就这样离开。”
猴子低垂着视线,这说到底现在还是嫂子,未来是不是,他就不清楚了。
陆卿看着眼前的简历,助理站在他办公桌的面前,按道理来说一个求职人员的简历是怎么都不可能被送到陆卿的面前来的,多优秀的都算。
“这个人,我们公司不能要,分公司也不能要。”
陆卿淡淡的说着,与他无关,何必给人留一条生路,他与这个女人并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