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疼了?(1 / 2)

他特意选择了最好的侧颜给她看,也时刻关注着对方手里的酒瓶子和其他的什么东西,不要乱飞乱舞,以免会误伤到金喜那个方向。

一旦发现有那个苗头,他就径直冲上去,几拳几脚放倒那人。他就像个求偶期正在发情的雄兽,一切表现都在有意无意地,为交配的最终目的而耐心地做着铺垫。

金喜那个小狐狸,也没有被吓得花枝乱颤,没有跟着别人躲在吧台或沙发后,或抱头蹲在桌子下瑟缩。

她大模大样地坐在原位,看电影一样地,一把把地嚼着开心果,还喝着可乐。此时就算真有一个瓶子砸到她头上,估计她也会默默掸掸碎玻璃碴子,继续没事人一样地看好戏。

可她到底看没看他?有没有领会他的心思?知不知道他至少有一半架,都是在为她挡的?韩廷不能确定。

最后离开的时候,他深深地向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次,没有任何遮遮掩掩。他看到她在安慰那群吓傻逼了的女同学,唇角微扬,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终于显示了人类该有的情绪。

而她飞扬眼角的那点余光,最终也没控制住,与他的视线忽隐忽现地交汇了15度。

韩廷第一次打架打得心情舒畅雀跃,笑着对着身边的朋友们说:“短头发那个,叫金喜的,是我的。谁都别招她。还有,下次你们谁看见她了,千万给我打电话。”

他的朋友们嘴上答应着,心里却都在犯嘀咕。哪跟哪啊,根本不挨着啊,才打完架吗不是。还有,你认识人家吗?话都没说过两句。

再再者,就真有勾搭的心思,也不该是她啊。廷哥这眼光...还真是清奇。

韩廷心里也笑笑,你们懂什么。异性相吸,可不是随便吸的,玩儿的就是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歪心思。如果只为操而操,跟嫖娼有什么区别?

他那天就格外想操她。可是时机不成熟也不适合,他的身上还沾着别人的血气。

再等等吧,他有一种预感,他一定会操到她。来“日”方长,不能“操”之过急。

可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偶然。要不是他的朋友正好在,要不是他的朋友够意思,还真地通知了他赶过去,恐怕此刻压着金喜这么年轻滑腻的身体的,就是不知道哪跑出来的阿猫阿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