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的,他一会儿就必须舔。他要好好地翻开她的穴口,能舔多深就舔多深,能舔多细致就舔多细致。
把两个小穴都给她舔遍,舔到她高潮,舔到她哭,舔到她喊,舔到她喷,舔到她尿,舔到她知道自己有多美多勾人。
同时长着两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阴道,是她的天赋之姿,是她给男人的恩赐,更是给他的第二份奖品,而不该是她自卑的理由,更别妄想今后不再给他操!
韩廷被她崭新的第二个穴夹得又从牙缝里吸了几口凉气,他索性把她的上身抱起来,让她被捆缚的手搭在他的颈后。
现在,她呈现坐在他肉棒上的姿态,与他面对面,仍旧抽抽噎噎地涕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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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个很奇怪的动物,性事上的很多事情,对这个人可以,对其他人就不行。当然了,也有那种对谁都一样没有选择的,就有点没意思了。对谁都一样,翻译过来也可以理解为对谁都没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