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见面第一句话,她就跟他说这句——你怎么来了?
他凭什么不能来?他要是再不来,是不是就要戴上有颜色的帽子了?
难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还真让他给说中了——她在学校里还真要再发展一个姘头?
“有病啊,吃炸药了你?”金喜想让他明白自己脾气有多不好,推门就想下车,却发现车门果然又及时被落了锁。
“没吃炸药...吃醋了。金喜,你老公,吃醋了。”韩廷的脸从阴影里跳出来。
他先是打开了车里的灯,冷冷又热热地看了金喜一眼,紧接着大手勾过她的后脖颈,就直接吻了上去。
这不是吻,这是要吃人。金喜猝不及防地被他吃,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就看着韩廷也在睁着眼吃她的嘴和舌。
他还先开了灯,他是故意的!金喜意识到这一点,就想挣扎,但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不仅于事无补,下面还越来越湿腻。
小狐狸的嘴巴越来越好吃,舌尖越来越嫩滑了。韩廷心里感叹着。
他就是故意的,不管那大个子男生存着什么心思,他要让他看到他和金喜的亲密,让他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少惦记他的小狐狸。
眼角余光看到那男生消失在视线范围内,韩廷才关了灯钮,但依然狠狠地吃着她。
直到一口气到了极限,他才终于放开她,让她喘口气,手却依然捉着她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