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她自认做不到那种捏了只刚在大便上爬过的苍蝇吞下去的举动,所以她拒绝让陆铭炜再参与到自己的人生中。
可以说不只是现在拒绝,内心里早在五年前拿刀刺向刘佳时,已经把陆铭炜这号人物排拒在她的人生之外了。
‘啪啪啪’
掌声响起,裴靖东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就站在几米之外,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在身傲气十足,冷眼看着狼狈不堪的陆铭炜,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陆先生得到这样的答案,不知可否满意,如我的妻子所说,破坏军婚可是犯法的,而我——绝对有能力让陆先生后半辈子都在号子里过!”
裴靖东的声音不大,甚至嘴角还带着嘲讽,神情也是放松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在聊天,但却是让陆铭炜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这个男人太狠,狠到用眼神都能杀死人,他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就瓦解了自己全部的信念,而如今,他这样的眼神似那林中最凶猛的困兽正张着血淋淋的獠牙,就待你上前一步,他将会把你啃噬的血肉模糊——尸骨无存。
裴靖东龙行虎步的走到郝贝身前,粗冽的手指轻抚上她眼底那颗未落下的泪,眸底的神色愈发阴沉……
以吻封缄,当着陆铭炜的面细细的吻上她的眼脸,一点点吻的那样细……
郝贝心潮起伏,男人舔在她的眼角处,温热的唇在她的眼脸上游走着,温暧了她此时冰冷的心。
她轻阖上双眸,任自己沉醉于这样的吻中,不再仓皇不再逃避,她的未来都是跟这个男人绑在一起的,她妈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了人,这个男人就是女人一辈子的依赖。
那么,就让她依赖着他吧。
陆铭炜从最初的愤怒到看到郝贝的没没有拒绝裴靖东时,他像一只战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转了身。
却就在陆铭炜转身的那一瞬间,郝贝感到左肩处一疼,狠狠一疼!
郝贝蓦然睁圆了双眸,水汪汪的大眼中写满了惊恐和疼痛,却只看到男人黑黑的头颅窝在她的颈间。
裴靖东狠狠的啃上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她的眼泪是为另一个男人而落,她没有说不爱那个男人,却说爱自己,但裴靖东就是知道,这个女人在说谎!
裴靖东是真的咬,疯了一样的啃着,食髓知味,分不清心中是恨还是气还是怨,只知道心底强烈的叫嚣着不甘心!
他的妻子,心底藏着个野男人,他怎么能允许,怎么能不惩罚她!
裴靖东真的是又啃又咬,要吃了她似的狠冽,嘴里锋利无比的牙齿像是扎在她的皮肤里,怒的好像要喝干她的血,吃光她的肉。
郝贝除了疼还是疼,疼到眼泪都流不出来,疼到心都是紧紧的揪着时,却见他抬了眸……
他的唇上带着斑斑鲜红,眼睛里绽放出嗜血的光芒,龙舌还伸出来轻舔下唇瓣的血渍,妖艳异常,就像是西方玄幻故事里的吸血鬼一样带着笑意,露出尖利的牙齿赞美着鲜血真美味。
“疼吗?”他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没有回话,兀然就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看着如此冷漠而又危险的他,心底的惧意愈发的浓厚起来。
“疼吗?”他又问了一声。
他竟然还敢这样问,她都不敢去看自己的肩膀处,那地儿肯定让他咬掉了一块肉,不然为什么会这样的疼,微咬下唇,眼眶中的泪水还在打转,却依然点头。
而后,他的手戳在她心口中的位置,声音冰冷狂妄之极的警告着:“郝贝,如果疼,就给老子记清楚,你的这儿,不许有别人!那怕是老子不要的,也不许装了别人!”
说完这句话,他松手,任她冰冷的身子倚着墙瘫软在地上。
他并不扶她,狠狠的暗咒一声,转身,走向他停在路边还没有熄火的车子,狠狠一拳砸在车盖上,拉开车门,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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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提起寒翼城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谁?
他是纵横军政两界的“冷血首脑”。
铁面无私,战功标榜的上校!
也是漠视世人、孤高自傲、操纵生死的“地狱撒旦”
更是那个无恶不作、叛逆不着边际、素氏集团大小姐素颜的——哥哥!
殊不知,外人眼中的冷血之人,却唯独对她:宠溺无边!
☆、039:裴靖东,你怎么会来?
裴靖东一踩油门,轰的一声,黑色的迈巴赫冲了出去,紧接着却又是一脚急刹车……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强烈的‘ci……’声,车子一个甩尾停了下来!
路口那儿就是红绿灯,值班的交警看到出了情况正在朝这边走来……
车上的裴靖东狠砸一记方向盘,下车甩上车门,黑着一张脸边往回走边骂:“tmd的老子就是犯贱!”
真真犯贱,不然的话,为什么心底跟有猫儿在抓一样,催着让他回头……
他只能这样自己劝自己:【小爷是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今天是约会的日子,特意穿了件新西装,开了新车子出来的,所以不能打断原定的计划。】
而郝贝这边呢……
二月初的晴天,暧阳高照,但她却觉得寒流好像又来了,彻骨的冰冷……
她坐在地上,曲起腿,双手抱着头埋在腿间,又疼又冷……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死,怎么这么疼,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