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方槐的话来说,沈碧城找上夏秋,要么是不安好心别有所图,要么就是被迷了,五迷三道的这样子,因为夏秋也的确是长的漂亮。
“撤了吧。”裴靖东略一沉思,就下了这个决定。
又不是什么重型犯人,就这么一直盯着浪费人力物力也不是那么回事。
展翼点头去那边打电话,方槐跟裴靖东继续讨论秦立国的事情。
裴靖东自己的事情,他倒是不怕,他一军人怎么可能去做那些违规违纪的事呢,所以公司那边,一直都请的职业经理人,而裴氏企业也是他母亲的产业。
母亲去世后,他们两兄弟成了顺位继承人,这无可厚非。
只是秦立国的事情,有些麻烦。
秦立国去党校学习这事,是裴靖东搞出来的,透了点风声给中央军总,便会有这最起码的学习任务。
学习期间是隔绝外界一切联系的,当初他只是担心秦汀语会百般要求,而且秦立国再提出什么让他为难的事情来。
故而才会那样做,却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利用这件事大厮宣扬起来。
江南省军区只有一个老总的位置,本来的内定人选应该是父亲裴红军的,可是被自己这么坑爹一把的,那一纸绝育证明,虽然可以证明裴红军的清白,但党内最忌讳的就是作风问题。
况且裴红军年轻时的风流史也足够在他的人生履历上抹一把黑。
所以,这第二位人选就是秦立国。
但秦立国却又让秦汀语这事给黑了一把,那么对于其它竞争对手来,自然是好事。
所以秦立国这次怕是没事也得让那些人找出点儿事的。
不管是从商从军还是从政,只要和权利金钱打交道的人,哪一个敢说自己从里到外干干净净,清澈的如泉水一般一眼见底。
所以,这事儿,要真查起来,秦立国这次怕是要完蛋了。
秦立国完蛋了,南方秦家在军界这条道儿算是走不通了,而秦家私底下拥有的几个军工厂,可是秦家的支柱产业,怕也会受影响。
虽然裴靖东巴不得南方的秦家倒掉才好,但狗急也会跳墙。
况且秦家的孙子辈们也都不是吃素的。
所以,这事儿,裴靖东还真不好不帮忙的。
可是一通电话打下来,裴靖东古铜色的俊脸就僵硬了。
中央军总那边的好友说,这事儿他最好是别过问,因为上面已经重视起来,而且好像还有人特意的打过招呼,严查秦立国的事情。
秦立国如今已经不是在学习了,而是真正的被党内双规,如今就等着纪检部队的调查了。
“这么严重,秦司令也算是军中一奇葩,在南华这些年,也做了不少实事,这到底是谁这么恨他,要把他至于死地呢?”
裴靖东到此才明白,此次事件,针对的不是他,而是秦立国。
对方黑了他一把,那是在警告他,秦立国的事情最好别插手。
“我看这事儿,怕还是跟明年江南军区换任的事儿有关,听说其它区有几个老头子都到了要退的时候,就想着再往上爬一阶的,所以……”
方槐把从裴红军那儿得来的消息说了一下,裴靖东虽然还有些不相信只是为了一个职位竞争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那要查实了秦立国没事儿,那些黑秦立国的人,怕是要晚节不保了的。
男人的们的斗法,可不比女人家的那些小打小闹,那动辄就是身家性命挂在刀口上的。
……
二十天后,南华。
瑞晶酒店是沈碧城名下的酒店,沈碧城在参加d市一个酒店的开业大典后回来便去了瑞晶酒店查账。
几个负责财务的经理人纷纷被叫到了办公室。
而作为沈碧城的准女友夏秋自然是没有任何避讳的在酒店的四处巡视着。
片刻之后,夏秋被一个电话招唤进顶楼的总经办。
负责财务的经理人们鱼贯而出,夏秋风情万种的踩着小高跟鞋朝着沈碧城走了过去,眉眼间全是温柔的笑意。
单手勾住沈碧城那条粉色的领带,一个弯腰,婀娜多姿的娇躯便坐在男人的怀中。
葱白般的纤指抚上男人光洁白皙的脸庞,感受着男人那冷俊的气息,凝视着他乌黑深邃的眼眸,膜拜着他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个白马王子一样的男人,让她动心,让她甘愿沉沦。
“谈完了,一会我们去哪儿?”夏秋轻启红唇,吐气如兰的柔声问着。
沈碧城脸上笑容从来没有变过,对任何人和事,都是这样一张温和无害的笑脸,就如此刻一样,他说:“去医院。”
夏秋微微一怔:“去医院?是看什么人?还是你哪里不舒服了?”
沈碧城轻笑,眸光一转落至夏秋身上,宠溺般的伸手把夏秋那头短发拢到脑后一点回道:“不是我不舒服,而是你不舒服……”
夏秋一双乌黑的眼睛疑惑地瞅着他:“我?”她没有不舒服呀?这些天过的很幸福,别提有多美好了。
沈碧城认真的点点头,抬起夏秋的下颚,那双会放电的眼晴眨巴着,像是在说一会儿们去哪儿吃饭一样的神情,说道:“嗯,你不舒服,晚上总是做噩梦,梦到那些欺负你的人……”
沈碧城此话刚出,夏秋的身子便是一僵,继而全身冰凉的喃喃着:
“老,老公,别,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啊?”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的长长的,颤颤抖抖的声音明显的宣誓着她在害怕。
“夏夏,听话,有病就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