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他,所以易敏菊知道秦立国有个不为人知的私人爱好——喝酒。
他不多饮,每天必定要喝了一小杯亡妻给他酿的佳酿。
俗话说的好,机会都是留给时刻准备着的人,要说易敏菊为了秦立国也是费尽了心思的。
就在此时,一点也儿不怕郝贝嘲笑的说着:
“你不知道,我早就想在司令的酒上动手脚了,也不怕你笑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嫁给他,只是想着,能让他要我一次,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郝贝的眼中闪过疑惑与不解,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这是不是就是小说中说过的卑微的爱情,卑微到不顾自尊不顾道德,只想着拥有对方。
易敏菊在郝贝如雷达一样扫描的眼神之下仓惶的抬头看天空的骄阳,明晃晃的白光刺进眼中,瞳孔反射性的缩了下,脑海中猛然的闪过一道明光……
她终于想到为什么觉得郝贝有些熟悉了!
就是郝贝的这双眼晴,她确定,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郝贝,但是肯定见到过这么一双眼晴!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重新看向郝贝,双眼细细的描绘着郝贝这双杏眸,没有什么特别的,顶多是明亮了些,但那种熟悉感是骗不了人的。
“郝贝,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跟秦司令说我来找过你的事好吗?我做了这样的错事,连累到小语差点小产,秦司令已经把我对调到江州军区了,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说的没错,我来找你的确是想帮小语帮点事,然的让她帮我求点情,这样我就能留在南华了。”
易敏菊楚楚可怜的说着,整个人也跟着我见犹怜了起来。
郝贝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易敏菊,应该年纪不大的,估计因为爱而不得所以才会一脸的苦瓜相,法令纹也颇重,看起来老态毕现,如今又这样求着人,那模样着实滑稽的可笑。
“好了,你走吧,我不会跟秦司令说的,但是别人说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郝贝说着话看了下四周,意味深长的说着这话。
易敏菊猛然向四周看去,果真看到有几个似乎在监视着这里的人。
……
郝贝拽着郝小宝往回走,郝小宝心情不爽的问道:“姐你不会就信这个傻逼女人的话了吧?”
“狗屎!”郝贝反驳着,信吗?无所谓吧,爱怎么地怎么地,跟她有个屁的关系。
“那就好,我觉得吧,姐夫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以前大姐和大姐夫闹的时候,妈妈不是还说天下男人都一样,有几个不偷腥的,只要到最后能回到家里就不错了……”
郝小宝对裴靖东崇拜加敬仰之意还是很重的,故而都是男人就替裴靖东说起话来了。
郝贝往前走的脚步倏在顿住,双目如炬的瞪着她弟警告着:
“小宝,把你这种心思收起来,别人怎么样姐也管不着,但是你刚跟秋蔓结婚,可别有这种心思,特别是那杨清,你要敢再沾染上,看我不捶死你的。”
“嘁,姐,你太小看我了,我对杨清早就死心了,蔓蔓多好,温柔又体贴的。”
两姐弟说着小话往小区里行去,郝贝也暂时忘了要去沈宅的事情。
却不知,那从碧水园小区门口离开后的易敏菊很快就被人掳上了停在路边已久白色的面包车上。
……
医院这边,裴靖东抬脚离开了顾亦南的病房后就往外走,却是在医院大厅里撞上急急赶来的,他老子——裴红军。
裴红军一看到裴靖东那就怒的恨不得抽死这混蛋儿子的。
“站住!”
裴红军这重重的一喝,让裴靖东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他家老头子,睥睨的白一眼贺子兰那挂在裴红军胳膊上的手。
贺子兰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套装,化着淡妆,长发简单的拢了两络在脑后用一个小夹子夹住。
这么看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裴靖东嗤笑一声,吹了个口哨嘲讽道:“哟呵,贺女士这是从贵气往知性转变呢?啧啧,东施效颦。”
贺子兰眼一红水雾就在眼底化开,却又佯装大方。
“靖东,妈知道你不喜欢妈,不过没事儿,以后我们多的是时间好好了解的。”
裴靖东一听这声妈就觉得跟个笑话一样的,但他还没笑出声,贺子兰就洋洋自得又故作娇羞的开口了:
“靖东,我跟老爷已经正式领证,很快还会举行一场婚礼,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回去参加。”
裴靖东不敢相信的睁圆了一双虎眸扫向他的父亲裴红军!
裴红军一蹙眉头:“都说了这事儿低调,你这女人怎么回事?”
这话让裴靖东只觉得头晕目眩,双眸瞬间就染上了血一样的色泽,切齿般的开口道:“裴红军,你可真对得起裴静。”
裴红军不悦的神情瞬间就爬到脸上,不悦的开口:“混小子,你老子我跟你一样也是个男人!”
只此一句,犹如一颗子弹咻滴一声就没入裴靖东的心口处,瞬间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事儿你爷爷都知道了,你就等着吧,老爷子可是说了让你好好的照顾秦汀语!”
裴红军一声令下,就押着裴靖东往秦汀语的病房走去。
裴靖东狠狠的剜了一眼贺子兰,爷爷怎么能知道的秦汀语这事儿?
不过今天早上才事发,江州这边,能这么快赶来?
没点儿古怪才怪呢!
虎眸轻眯,揉了发疼的太阳穴,冷笑着与父亲并排走向秦汀语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