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妞儿,上次让你看的图案,你再看看,有印象没有?”
弗瑞德又把那张纸拿了出来,郝贝摇了一半的头僵直住,脑海中闪过什么,又捉不住的那种感觉。
“我看不懂啊……”只得说看不懂,而后让弗瑞德继续帮她找奶奶,她会把秦汀语的这个孩子抚养好的。
弗瑞德提出要看看孩子,郝贝就去月嫂那里把孩子给抱了过来。
还别说,裴一宁真不辱没这个名字的,除了出生时哭了一嗓子之后,就没怎么哭过,饿了就哼哼唧唧的,特别好带的一个孩子,连月嫂都夸从来没觅过这么安静的小姑娘。
弗瑞德看着睁开两只眼晴看他的小一宁,又抬头看了看郝贝,神色莫测高深。
“贝贝,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找你奶奶找一辈子都没找到么?”
郝贝叹气,她也想知道原因啊!
弗瑞德丢下一句:“南辕北辙的故事你听过么?”
郝贝愣神,弗瑞德摸了摸她的头发,最后交待郝贝照顾好小一宁,他会再来看他们的。
人就开门走了,郝贝都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如入无人之地的。
就这么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夜里家里进了一个陌生人。
郝贝抱着小一宁睡到早上,才把她给的月嫂。
而她自己则是早早的就往裴靖东的办公室去了。
她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着,不见人,就自己走进去了,里面是休息间,几件男人的脏衣服堆在椅子上,可见他这些天,就窝这儿呢。
真是的,有家不回,当他是大禹啊,过家门而不入……
裴靖东是去晨练去了,这是办公楼,寻常人也进不来,除了值班,晚上也少有人住在这里的。
他就是帮人顶班,连值了一周的夜班。
不是不想回家,而是怕……
晨练回来后,走到门口时是,守门的小兵跟他说有人来找他,他也没多想……
伊芯儿那女人这些天还总缠着她,天天早上晚上都来,全让他给拒在门外了。
这会儿看办公室门开着,就觉得不好,到了休息室,看到椅子上换下来的脏衣服全没了,这给她惊的哟,难道是柳晴晴!
抱歉的狠,他也就能想到柳晴晴会当田螺姑娘,哪里会想到是自己的妻子啊。
推开卫生间门的时候,裴靖东就看到那一幕,他的妻子,洗一下又吹一下手的。
这会儿虽说过完年了,但依旧有点冷,水不结冰,但直接上来的水还是很冷的。
郝贝那小手冻的哟,其实她完全可以把衣服拿回家,用洗衣机洗的,但这不是来哄人的嘛,当然要拿出点诚意来着。
那小手冻的红扑扑的,裴靖东那颗黯淡了多天的心,瞬间就亮堂了起来。
一把扯过她手中的衣服扔进盆里,吼她:“谁让你做这些事了,赶紧出去。”这女人本来就怕冷,再冻着了的。
郝贝被吼了,还笑的眉眼弯弯,以前没有注意过,其实这男人有时候凶的时候也是关心她的。
凉凉的小手,一点也不客气的钻进男人的衣服里,就贴在他的腰间,暧着,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一样狡猾。
“你是我老公,老婆给老公洗衣服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就这么一句话,裴靖东那眼都红了,心肝肺都酥了的,你看吧,他就是栽这女人身上的了。
她的胳膊缠在他的脖颈上,两只腿自发的弹跳起来,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男人的身上,一句一句的娇声道歉着:“老公,老公,生气了是不是,那别气了好不好……”
裴靖东老实的点头,这些天,没回家,你以为就好过了,不过就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他不敢问郝贝为什么没有准备好给他生孩子。
他是很盼着他们的孩子的……
可是他又变得很胆小,不敢问,因为怕听到那些自己不想听见的答案。
“老公,我问了顾医生了,说那个东西,最少得下个月才能取下来,到时候我就去取下来,我们生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裴靖东叹气,抱了她坐在床上,刮着她的鼻头道:“算了,不用取了,这样还省得带套了呢……”
郝贝心里咆哮,尼妹的,还这么傲娇,还生气呢……原来哄男人也是个技术活。
抬头,亲上他的喉咙处,一点点上移,讨好……
裴靖东按住她往下的小手,神色异常认真的说:“我不是生气说的气话,而是认真的,你要是取了那玩意,我也会用套,总之不会让你怀孕的。”
郝贝傻眼了,这还不是气话,那这是哪般啊?
“听我说,我真不是说气话……”裴靖东认真的解释着。
情感上他是生气,但理智上,他明白郝贝的担忧,俩个人走在一起,不是那么容易的,孩子可以是俩从维系感情的最好纽带,但也有可能会是毁灭俩人的最终炸弹。
特别是在现在一切都不是那么太平的时候,裴靖东想,暂时不要孩子,那也未尝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郝贝听完,一个用力就推倒了男人,这他妈的是她的男人啊,太得她心了有木有啊……
早先割地赔款让她耍赖皮侥幸逃过的事儿,今天却是羞涩又坚定的执了起来。
“老公,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好爱你哟……”亲上时,她如是的表白着。
裴靖东身子一震,尾髓骨腾升起一极致的快意,狼血沸腾,摁着女人的头就没松手,一直到……(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