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跟你说啊丫头,那墓地里埋着的不是我老婆,你说我可笑不可笑啊……”
郝贝啊了一嗓子,那埋的是谁啊?
秦立国就把家里的事儿给郝贝说了,就说那个埋着的是碧玉。
郝贝心头狠狠的一震,心里骂这秦老太太可真是变态,你说得多狠心啊,多大的仇恨,让你这么骗自己的儿子啊,不禁想,那老太太是秦立国的亲妈么?
“呃,秦爸爸,那个,也许还活着,也许吧……”
郝贝也是许了个美好的愿望,她真的觉得像秦立国这样的人太难得了,老天爷吧,要不然你就让丁柔还活着吧,那怕是失忆了,另嫁了,或者是怎么地都成,只要活着就好。
柳晴晴那边在医院里忐忑的不行了。
她在等着郝贝的消息,柳晚霞就是监视她的人,每天她的动静,柳晚霞都会做一个详劝的记录,她自己现在就是个小白鼠。
这天早上,柳晚霞就看出柳晴晴的不对劲了,拧着眉头问柳晴晴:“发生什么事了吗?保姆呢怎么还睡着啊?”
这保姆让苏韵给用的药过量了,这会儿还在睡着呢。
柳晴晴就解释说她昨天晚上让保姆给做吃的了,然后保姆就累了,让多睡会儿吧。
柳晚霞查完房走到走廊时,才想到柳晴晴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啊?
这也怪柳晴晴平时太过刻薄了,恨不得让人家保姆二十四小时都在干活才算完事儿的。
柳晚霞当时就感觉到不好!
立马就回去,柳晴晴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柳晚霞在病房里四处看,也没看出什么来,就看向了卫生间。
推门进去,柳晴晴的心都吊的高高的。
柳晚霞看厕所里没人,也松口气,可是很快就发现了纸篓里那带着血的卫生纸,那是……
柳晴晴现在怀孕不可能会见血的。
“晴晴,你见红了吗?”
柳晴晴啊的一声,赶紧找借口:“那是保姆的来月经了。”
柳晚霞冷笑一声:“是吗?保姆都五十多岁了,还来月经了,要不要我脱了她裤子检查下啊?”
☆、270:最亲最亲天下第一亲的老公
柳晴晴吓得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说话都跟着哆嗦了起来:“这,这,这个不用了吧……”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这明明是她的妈妈,可是此时,柳晴晴怕极了,平时没察觉出来,也就是这会儿才感觉到柳晚霞眼底那种深深的厌恶或是还有其它她看不清的东西。
柳晚霞现在也有点吃不准柳晴晴的心思,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晴晴啊,你要有什么事儿记得跟妈妈说啊……你现在的情况可不比从前,你就是不为别的想,也得为我大外孙想想啊对不对?”
柳晚霞轻易的是不想撕破脸的,没办法,她伪装习惯了,在人前都是贴着一张面具的,所以很是温柔的劝着柳晴晴要听话。
柳晴晴看着柳晚霞这么慈眉善目的模样,有种自己刚才是幻想不是啊?
然而,手心的疼痛告诉她刚才不是一场梦,也不是幻想,这个女人,纵然是她母亲,她也不能相信!
“我,是,是……”柳晴晴吞吞吐吐的,低着头,一副做错事儿的模样,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那些见红是因为苏韵今天在手术室里采集了胎儿的绒毛细胞造成的,这个她是不能说出来的,一说出来就完蛋了。
“好孩子,告诉妈妈啊……”柳晚霞步步紧逼的追问着。
“是方葵,他今天过来,然后我们那什么了,就有点见红,妈妈没事儿吧,那个不是说用了那药孩子就不会掉还会变聪明的么?”柳晴晴也追问着。
孩子现在这是保住了,她就有点想别的了,人就是这样,有了一样就想要第二样……
柳晚霞点了下头,说柳晴晴自己注意点啊,这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了,就别瞎闹。
柳晴晴低头答应着,心底却是松了口气,不敢抬头看柳晚霞,因为她说慌了。
你别看柳晴晴这样平时在外面,谎话能说的跟真的似的,但她在柳晚霞跟前,说谎话的次数用十根手指头都数得清楚。
柳晚霞这人就这样,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然后吧,你要敢说慌试试。
柳晴晴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就是她把花瓶给打碎了,却推说是风给花瓶吹掉地上了。
那是柳晚霞很喜欢的一个青花瓷,据说特别的贵,柳晴晴那时候才几岁,不就是好奇么?就上手去摸的,还想抱一下看重不重的,结果就碎了满地。
那一次,柳晴晴被柳晚霞罚跪,就跪在厕所里,手里举着另一个陶瓷花瓶,就这么举在头顶,要是这个再碎了,你看看是不是还能说是风给吹倒的。
柳晴晴对这事儿记忧犹新,因为那一次,她承认了是她给弄碎的。
你以为承认了就完事了,还是好一顿的胖揍。
也就是一次把柳晴晴给打狠了,所以柳晴晴在柳晚霞跟前就没说过假话。
怕什么来什么,柳晴晴最怕的事儿还是来了。
“晴晴啊,你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说谎话是什么时候吗?”柳晚霞这话问的可轻巧了。
柳晴晴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脑袋也跟着发晕,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忽然,柳晚霞神色骤变虎虎生风的走到陪护床上,一把就掀开了老保姆的被子,再然后就真的把保姆的裤子给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