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就是迎头一桶脏水泼来,连保姆都不能幸免的跟着遭殃了的。
那浅粉色的床单被罩,那火红的玫瑰花,都让这桶污水给浇的惨不忍堵,秦汀语这高兴了,笑的像个巫婆一样的哈哈大乐。
“看到没,柳晚霞你就是一只破鞋,跟你女儿一个样的,你看你年轻的时候结婚呢,怀了柳晴晴那个小杂种,临老临老了你又跟你女儿柳晴晴怀上同一个男人的孩子,你就是比这污水还要脏的污垢,你都不该活着你知道吗?我要是你啊,我就找一个尖尖的石头,我一头撞上去了我……”
秦汀语继续埋汰着柳晚霞。
就是怎么狠毒怎么来那种。
柳晚霞虽然在教育子女上不愿意下功夫,可是她的孩子她是都爱的。
如方柳,如秦汀语,再比如柳晴晴,如果不是秦汀语和柳晴晴之间一定要有一个取舍地,她也会很疼柳晴晴的。
所以秦汀语这些话,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子一样,一下下戳的柳晚霞的心口处,那心都让戳的个烂呼呼的……
“是吗?你要一头撞上去,我成全你。”
方葵咆哮着走进来,飞起一脚就踹在秦汀语的后腰上,秦汀语还没从方葵的声音中回神,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没看清是谁说话时,就被这一脚给踹了个狗吃屎的。
这一回头就看到盛怒中的方葵,心砰砰砰的直跳着开始哭:“阿葵,你说你跟柳晴晴之间就是想让柳晴晴帮你生个孩子,你说你会娶我的,你爱的是我,可是你为什么对柳晚霞这老贱人这么好……”
什么样的痛最疼?
柳晚霞想就是这一刻了,她心心念念,默默的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这么骂她时吧。
其实这还不是最疼,没有最疼,只有更疼。
方葵一撸袖子,抓起秦汀语的头发就往墙上撞,还气得不行的说着:“我也不说让你撞尖石头了吧,就你这脑子,尖石头撞了我怕砰的一下就碎了的,就这样平的,你给我撞啊,撞啊,秦汀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走是不是啊?”
一下又一下的,砰砰砰砰的直响,秦汀语的头机都让撞起红包来了,那脑袋晕乎的都跟不是她自己的了一样。
柳晚霞脸上的脏水跟泪水混合着一块往下落。
有时候秦汀语那种打骂,真让她有种,管她是不是亲女儿,你不管她。
可是柳晚霞这人吧,就一弱点,对谁都能恨心,但是对于自己的血亲骨肉她狠不起心来。
会心软的,那么一点点的心软,全给了秦汀语。
哭着扑倒在地上,跪着跑到方葵的跟前,抱着方葵的大腿为秦汀语求情着:“方葵,求你了,求求你了,就饶了小语这一次了,她以后再也不会了……”
方葵这会儿生气,根本劝不住,冷哼着:“就她,狗改得了吃屎吗?”
改不了的,秦汀语就这样了,一辈子都这样。
“能改的,能改的,小语你快说你以后不这样了。”柳晚霞就劝着秦汀语说句软话。
但秦汀语谁啊,说软话,还是哪方葵这号人物说,秦汀语不敢的。
“哼,真可笑,一个私生子,一个在我们秦家当了十几年杀手的人,你当你算个人啊,在我眼里你就是只狗而已。”
说他是狗!
方葵这脸别提有多黑了,不弄死秦汀语都不行的节奏。
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撞击,这就不光是起红包了,直接就流出血了,秦汀语看到顺着头上流出的血水,瞬间就歇菜了,硬气不起来了。
哭爹喊娘的求饶着:“呜呜呜……,阿葵,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秦汀语哭,柳晚霞也哭,保姆都是吓傻了眼的节奏……
方葵这一通的收拾秦汀语,累的直喘气,手一松秦汀语像块破抹布一样的被扔在了地上。
柳晚霞扑上去,伸手去捂秦汀语头上的伤,就喊人:“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医生护士这会儿才得以放行让进来。
那方葵现在走到哪儿都带着保镖,刚才那么大动静,医院里不可能没人听到,都外面守着呢,保镖都拦着不让进。
这一进来都傻眼了,这流这么多的血,还能活吗?
事实让明,秦汀语那生命力跟一种动物特别像——【小强】!
让抢救过来了,人方葵多大方啊,啪的往医院给秦汀语交了十万块的住院押金,说了你该输血你们输血,该用药就用药,你们要报警啊,你们就报,人家方葵不怕的。
秦汀语出了这么大事儿,医院肯定要通知秦立国的。
这院方这儿医患纠纷办的人员都做足了准备,怎么劝着秦立国的。
一般要是发生这样的事儿,我的女儿在医院里让毒打成这样,那家长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不过,没想到事情会出其的顺利。
秦立国没在江城,去京都出差去了。
只能联系上秦立国的秘书宁馨。
宁馨来医院了解情况,听说是让方葵给打的,就说了一个字:“该!”真真就是活该,方葵那就是个暴力分子加精神变态,你没事往他跟前凑,那不就是找死的吗?
宁馨为这事也联系了下秦立国的。
秦立国那边就一句话:“只要没死就成,我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事,你看着处理就行,方葵那就是一恐怖分子,小宁啊,能不惹就不惹的。”
不是不想惹,也不是不能惹,而是不需要惹。
秦立国对秦汀语的父女情早就绝了,断了,只不过秦汀语这边还自以为是的她是秦家大小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