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啊!
郝贝只觉得,赶紧来道雷,劈死她得了!
这他妈的坑爹的人生,还能不能更雷一点啊!
小娃儿的脸都发紫了,苏韵都忍不住跨住了一步,郝贝闭了下眼,脑海里闪过很多。
再睁眼时,一伸手从背后抱住了裴靖东:“老公,我冷死了,你抱抱我,抱抱我啊……”
裴靖东的身子僵直住,掐住裴黎曦的那只手,就好像自己在和自己做斗争一样的,想拿开,可是却沉如铁一般,怎么也拿不开!
苏韵看到裴靖东脸上的风云变幻,长松了口气,看向郝贝。
郝贝正好也看向她,苏韵冲了点了下头,用口形说了两个字:“继续……”
郝贝点头,全身放松的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裴靖东的后背上,脸贴在他健壮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似撒娇,又似抱怨地开口:“老公,我坐火车来找你的啊,好累,坐的腰酸背痛的,你都不心疼我,我腿也好疼啊……”
因为是抱着他的,郝贝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后背,已经在慢慢的放松,她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就真的委屈坏了……
叨叨地泣声抱怨着:“你就打个电话,你就走了,你不知道你把我扔那儿,吓死我了呜呜呜……”
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的时候,郝贝都分不清自己是为了劝住裴靖东,还是为了诉苦来着。
反正是委屈的不能行了。
而裴靖东的那只手,终于松松垮垮的放在裴黎曦的脖子上,没有再下力气,裴黎曦的脸色也慢慢地恢复了血色。
眼底全都是喜悦之意,然后开始告状!
没错,就是告状!
“爸爸,刚才妈妈过来时,被方柳捉弄了,弄了一身的血……”
裴黎曦这是添油加醋的把那事儿又说了一遍,却是把裴瑾瑜给摘了个干净。
裴瑾瑜站在外面的走廊里,听着裴黎曦说这些,心底也是愧疚到不行的,然后就想过去认个错的。
在小娃儿的认知里,错了就是错了,认个错,他还是好孩子。
可是裴红国却是拉住了裴瑾瑜,不让裴瑾瑜过去,开什么玩笑,就裴靖东现在这疯样,不定又要发什么疯,现在裴瑾瑜去认错,那就是往枪口上撞的。
裴靖东那脸色刚刚好了一点点,听裴黎曦这么一说,瞬间晴转多云,还是黑黢黢的云,大有现在就冲出去找到方柳,然后把方柳给大卸八块的节奏。
可是方柳怎么会在这儿?
不过,没等他符诸与行动,就被打断了。
阿嚏——
郝贝不雅的打了个喷嚏。
得,这是真要感冒的节奏了!
郝贝只觉得头晕晕的了,抱着裴靖东的后背,也是软绵无力的,本来就是,她坐了一夜的火车,肯定是累的,这一大早上又这般的折腾。
这数九寒天的,就这么裹着一条浴巾奋斗了半晌,你想那效果吧,杠杠地感冒地说。
裴靖东抓过床上的被子,一转身,就把郝贝给裹了个严实,然后抱在怀里,这才有时间细细的看她一眼。
她的眉眼她的发,她的高兴或生气的神情,都刻在他的脑海里,每天都要窜出来,或是气气他,或是让他笑得傻傻的……
这些,全都不如眼前实实在在的她——这样扎眼、扎心!
啊——
郝贝只来得及尖叫了这么一声,顿感天旋地转的,然后就头朝下了,直接被人给扛到肩膀上去了。
拜托!她早上吃过早点的好不好,这样头朝下的姿势,很容易吐的哟!
“裴靖东,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杠着人的男人眉心一拧,威胁意味十足的停下脚步,低语了句:“你叫我什么?”
刚才还老公老公的叫着那样欢快,这会儿又不听话的连名带姓的叫了,不知道他很不喜欢听她这样叫的吗?
郝贝无语的翻了好几个大白眼,然后才改口:“老公,你放我下来啊,我自己能走……要不然你换个抱法啊……”
这会儿是已经不管丢人不丢人了,只要不是这样抱就行啊,公主抱多好对吧!
“就这样最好了,别乱动,小心掉下去!”男人的声音好像砂轮磨在纸上一般暗哑中带着股子性感,大手状似无意的隔着被子捏住郝贝的纤腰。
郝贝瞬间僵直住了身了,真是奇怪极了,明明是隔着一层被子的,可还是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撩拨。
脸朝下,本来就充血般地红,这会儿更是惨了,烧的滚烫!
主楼与辅楼之间,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巧,走出主楼时,就看到方柳站在院子中央。
明明都是冬天了,可她好像不怕冷一样,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雪纺长裙,乌黑的长发被北风吹的飘散开来。
郝贝倒着看到的,心里直骂不要脸,尼玛的,这是干嘛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初柳晴晴那小白花接近裴靖东时,就是爱穿着米白色。
说明这个颜色是裴靖东喜欢的,可是——呵呵,郝贝心底冷笑着,他们估计不知道这男人的实际口味吧!
实际上这男人喜欢外面是冷色系,里面是暧色系,打个比方来说,外面可以穿上蓝色等冷色系的衣服,里面你就要穿上粉色或是大红色的暧色系的内衣。
这也是郝贝在最近裴靖东给她置办的那些衣服上面总结出来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