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舌头让猫给吃了不成,刚才不是挺来劲的吗?骂我骂的那叫一个顺溜啊,来来来,我的好老婆,你给我说说你怎么就那么心疼他们,都说了不是我的种,你还这样,你真是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喜欢孩子他爸了!”
“胡说!”郝贝怒的睁大了双眸,极快的反驳着:“你别胡说行不行,我一次都没有见过裴靖南,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男人有眸色深沉,捏着郝贝手腕的那只手也加了把力度,好像是生气的模样。
郝贝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惹了男人的火,反正这男人最近都有点阴暗不定的。
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着:“老公,我说的是实话啊,七年前我又不认识你们,然后跟你结婚后见过的裴靖南还是你假扮的,然后你想吧,我能喜欢他吗?就是喜欢他是喜欢我老公你啊……”
郝贝说着舔着脸去亲面色不善的男人,真是心底都在打颤的节奏,可是得把人哄好了才行。
神色僵硬的男人慢慢的软化在她的亲吻中,反客为主,狠狠的压着她,亲了下去。
什么春风细雨般的吻啊之类的在这两只身上,完全就看不到,唯有暴风骤雨般的热吻才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
沙发上还睡着一个孩子呢,郝贝可是没有那个心情把这事儿给做全套的。
推着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脸红的劝着:“老公,我还疼着呢,让我休息会,晚上咱们再……”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的问:“哪里疼啊,难道是昨晚上……太狠了,还疼?”
卧槽!
郝贝羞哭了,尼玛的床第之间的闺房私密话,咱就要这么明着说出来了好不好啊!
可是她老公是个天生脸皮厚的,缠着她,非得逼她说尽了羞人的话语。
半晌后,时针敲响了整点时,郝贝才怯生生的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来,声若蚊嘤般地开口要求着:“能不能看看小瑜。”
“……”裴靖东抿唇不语,就各种的想收拾这女人,还没忘记这事呢。
最后的最后,还是郝贝死求活求的,割地又赔款的,boss大人才开了恩的一挥手说:“行,既然我老婆这么有诚意,那当老公的也不能光得好处不办事不是吗?”
郝贝苦哈哈的给自己抹了把同情泪,你说她这后妈——噢,不,后婶婶,也不对,应该是后大妈当的容易吗?
这哪儿是后大妈啊,简直就是亲大妈了!
囧了囧,二货郝贝在想——她怎么从后妈变成亲大妈了呢?
裴靖东那边,却是凉幽幽地说着:“其实吧,也不用担心,这种情况我们小时候也有过,双胞胎多少都会有点这种反应的。”
“呃?”郝贝疑惑的抬对,看着裴靖东,想听他的解释。
裴靖东也懒得解释了,就打了个电话去医院。
你以为医院那边他没有安排人,就真把小瑜给扔火坑里去啊。
很快得到了反馈,他听了之后,就对电话里的人说:“那现在我把电话给太太,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这么说完,就把电话给郝贝了。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简略的说了下裴瑾瑜在医院里发生的事儿,包括裴瑾瑜这会儿还在睡觉的事儿都说了。
挂上电话,郝贝这心也算是踏实了,只要是睡着了,不是出事了就好。
可是听那人说小瑜受过两次伤,一次是让热水给烫的,一次是削水果给割着了,还是让郝贝的心揪一块儿似的疼着。
各种的伤啊,你说小瑜在她跟前,那真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的节奏,这会儿就去方柳跟前受罪了……
“好了,走吧,陪我去书房,不许你再想别人!”裴靖东霸道的拉起郝贝就往书房去了。
那霸道的言语和行为,根本就不给郝贝伤悲秋的机会,也让郝贝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
重新回到书房里,郝贝被逼着就坐裴靖东挨着的位置,甚至这男人无耻到拍拍自己的大腿坏笑地说:“乖啊,就跟老公身边呆着,你要实在困了呢,就睡老公腿上,晚上的福利你要想现在给老公,那你就太乖了……”
郝贝羞赧的脸都烫了起来,好想一口咬死他的节奏,冷哼一声没理她,自己坐那里看裴靖东弄的那些东西。
袁家?
郝贝嘴角抽了抽,捏着那张纸问裴靖东:“老公啊,你不要告诉我你在调查袁家啊,是我想的那个袁家吗?”
那可是全国人民都知晓的袁家啊,你这么调查人家,这是找死的吗?
裴靖东给了她一个赞的眼神,又拿了份文件过来,抱了郝贝在腿上,给她指着让她看:“你看啊,这个袁家呢,很厉害的,然后方家现在……”
就叨叨的把目前的形势分析给郝贝听了,要是能搭上袁家这个后台,那就是把方家给弄惨了弄废了都没关系的。
郝贝的眼晴聚焦在其中一页的一行字上——【袁家老太爷一直很迷信。】
“怎么样,你看出点什么来了吗?”裴靖东边看边问。
郝贝想了想,打着哈欠说没有。
裴靖东却是说了起来,说是袁老爷子算是全国高寿老人中的翘楚,然后袁老爷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早逝的小女儿袁文彩,也就是连二峰早年娶的那个小老婆。
裴靖东这正讲着呢,郝贝这边就很不给力。
阿嚏——
阿嚏——
接加两声喷嚏,打的裴靖东拧着眉头把她给抱紧了点。
郝贝尴尬的抓了下头发,笑说:“肯定是谁想我了。”
说着呢,阿嚏的又来了一下。
裴靖东就虎着一张脸赶她再去穿点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