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她已经死了。”
苏元棋强调了一句。
说其他的有用吗?
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活着的人还要耿耿于怀。
“对,闪闪确实走了,可是,年家那么大的家产,根本就没有人能继承了,年家的家产,现在都跑到了韩苏的手里,你说,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年母说的愤愤的,也的确,她一直在意得就是那笔财产。
人都是这样的,贪婪而自私的。
“韩苏是闪闪的丈夫,继承那笔钱没什么不对。”
苏元棋还是懂的一些法律的。
如果婚姻中一方不幸丧生,那么她的配偶有权利也是第一继承人,可以继承她的遗产。
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不,他不姓年,他姓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所有的钱给他的。”
年母说道。
苏元棋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
到头来,她真的只是为了钱。
“如果你不愿意不心甘,你可以和韩苏去谈判啊,说不定他根本对这些财产没有兴趣呢,我见过他,我觉得他不是那么贪图财色的人。”
苏元棋会看一点儿面相。
她懂的相由心生。
韩苏,一看就不是那种对金钱有强烈追求的人。
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精湛的医术吧。
“我是想找机会跟他谈的,只是,我现在的身份很不方便。“”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