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辉恍然大悟看着王志感激的说道:“这次真是麻烦王医生了。”
“不碍事,其实令孙的事情只是小事,再过几年,他也会慢慢的开口说话的,倒是不用太忧心。”王志说道,他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以前他也见过七八岁不会说话的孩子,后来张大了,也慢慢的开始说话,这盛蔡羽是因为家境好,要是农村的孩子或者一般家庭,将孩子送到幼儿园,和同龄的小朋友多玩玩,自然万事大吉。
孩子嘛,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孩子,其实最终原因还是因为太过呵护,从而导致孩子自闭导致的,小孩子心中本来就有事,再加上没有同龄人,都是一些大人,自然没有什么交流可言,要不然一个死去两三年的女佣何至于让一个孩子如此,说不去岂不是笑话。
“哎,即便如此也要感谢您啊,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病。”
盛家辉叹了口气说道:“王医生这次的恩情我记下了,改曰定当登门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我也没开什么方子,只是随便说了两句。”王志笑道,盛家辉虽然有钱,但是所谓的诊金已经不放在他的眼中了,他现在身家数十亿美元,盛家辉给的再多也不可能过亿,还不如不收,改曰去港岛也是一桩人情。
王志现在可是把人脉看的比金钱重要,真是处处铺路啊。
“重谢自然是要的,王医生太客气了。”盛家辉急忙说道,王志说不要,他总不能真的不表示吧。
“令孙以后多让他和同龄的小朋友玩玩,以后自然无碍。”
王志不再说酬金的事情,而是话音一转道:“不过盛老先生您却熬不了几年了。”
“这,王医生何出此言?”盛家辉再次惊讶的看着王志问道,这话港岛的哪位大师也说过啊。
“呵呵,您的隐疾现在频频复发,身体纵然强悍,也挺不过五年,强力止痛药还是少吃为好。”王志再次说道,既然已经卖了一次人情他倒是不介意再卖一次,这个盛老头虽然第一次见面给他印象不好,但是今天也算客气,虽然是有事相求,毕竟身份摆在那里。
“王医生既然知晓,还请您帮我看看。”盛家辉急忙说道,心中再一次掀起了巨浪,这王志可是连给他把脉都没有把,只是看了自己几眼就能说出如此话来,真是神医啊,他纵横港岛这么多年,这种奇人真是第一次见到。
当年他混江湖的时候,身上受伤是家常便饭,受了伤自然不方便找医生,都是兄弟们相互包扎,有条件还可以涂点草药或者伤药,没有条件为了防止感染就用烙铁烙一烙,简单的包扎,甚至经常受着伤在雨水中爬滚,这才留了一身的病根。
“这个不急,等我有时间去港岛再给你好好的调理一番,毕竟多年老伤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愈的,至于你现在的疼痛,我开一副方子效果要比你用的止痛药强多了。”王志说道。
王志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盛家辉这病确实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需要连续的针灸治疗,再者,他现在也没时间转门给盛家辉调理,最主要的是他过一阵还真的打算去港岛,到时候医治却是最好不过。
“那就麻烦王医生了。”盛家辉再次谢道,既然还有五年,倒是不急于一时,王志如此说想必必然有把握。
这次他主要是为了他的小孙子而来,至于自身的情况早已经顾忌不到了,现在有了一丝希望,虽然喜不自胜,却是不宜艹之过急,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盛家辉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等到盛家辉离开,谢国强却是惊讶的问道:“王志,你是怎么看出那个盛蔡羽的情况的。”
“呵呵,其实不难,不能说话不外乎内因和外因,内因就是自身身体的因素,想必两位也查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异状,那么就剩下外因了。”
王志笑着解释道:“我刚才抱着盛蔡羽,手在他身上摸的时候,其实暗中用了力,他吃痛之下想要呼救却力不从心,因此我才判断他受过惊吓,还有最后,我问了他一句,为什么不愿意说话,他想开口时的表情更加让我断定了我的判断。”
“恐惧伤肾,思念伤神,心神耗损,肺气不足,按理来说他的身体也应该有些异状,可是却完全健康,那么就有他自身的问题,这么大一个孩子倒是懂得隐藏心思,却是天资聪颖。”王志感慨道,要不是这盛蔡羽出身不凡,他真的想就此带在身边,收为关门弟子,将一身医术尽数传授。
“原来如此,还是你观察细微啊,我和老潘却是没有查出什么。”谢国强唏嘘道,王志这一番话虽然说得平平淡淡,但是其中隐藏的细节却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的。
“我只不过是自信而已。”王志笑道,他这话却是不假,他探查完盛蔡羽的情况,发现一切异常,就干断言身体无碍,因此才考虑外因,谢国祥二人却是不同,他们检查出同样的结果,却是因为不自信,不敢贸然揣测,认为是自己能力不够,这就是关键所在。
“呵呵,老了,真是老了。”听到王志的话,谢国强暗叹一声,笑了笑不再说话,二十年前他也如王志一般自信,现在随着年龄的增大反而顾虑颇多,却是真正的感慨啊。
从潘安民家中出来,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潘安民要留王志三人吃饭,不过王志却宛然拒绝了,他带着徐小冉和水雨萌混潘老的饭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原本想请两位老人一起出来,他们也不愿意,说是偶有所悟,还是在里面探讨为好,他也不便再说什么。
“去哪里吃饭。”王志看着二女问道,刚才他在里面自信满满,向两位老国手说医理时也是侃侃而谈,现在看到徐小冉眼中却是有一股失落,任他医术超群,可以说是烁古绝今,却依然奈何不了徐小冉的病,不得不说是最大的悲哀。
“随便吧,我无所谓。”徐小冉说道,她命不久矣,现在能时时陪着王志真的是别无所求了,什么名分,什么争斗,什么心酸,在死亡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看谁陪着。
“我也无所谓,你自己看吧,”水雨萌说道,她原本就不是计较的人,和徐小冉在一起更加计较不起来。
“呃!我想想啊。”王志闻言,笑道,这吃饭倒是成了大问题,早知道刚才辛鑫问的时候就让准备上饭菜了,总是去林园靖江他已经有些烦了。
正在这时,王志的电话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林雪研打来的,急忙接了起来,昨天林雪研是和林奇伟一起来的,两人倒是没怎么说上话。
“喂!雪研啊,什么事?”王志问道。
“你在哪儿呢,吃饭了没有。”林雪研问道。
“和小冉雨萌刚从潘老哪儿出来,正打算去吃饭呢,你也没吃?”王志问道。
“你个猪头,我今天过生曰。”林雪研听到差点没气的吐血,这家伙竟然连自己的生曰都忘了,还带着两个美女溜达呢。
“嘎!”王志闻言差点没吓死,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林雪研的生曰他可是去年就知道的……他爷爷生曰的第二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