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友是?”康恩熙看着王志笑问道。
其实自打进了会议室他就注意到王志了,且不说王志师徒三人是会场最年轻的三个人,而且王志还有座位,这就引起大多数人的好奇了,康恩熙自然也不例外。
当然,康恩熙关注王志,却一直猜不透王志的身份,他的座位和王志较远,看不到王志前面的名字。
“在下王志。”王志淡淡的说道。
“王志?”
康恩熙心中嘀咕了一句,继而豁然起身看着王志问道:“可是江南江淮市的王志?”
“不错。”王志应道。
“哈哈,原来是王医生,怪不得敢口出狂言。”康恩熙大笑一声道。
王志和司马峰的事情凡是国际稍微有些名气的医生都听说过,毕竟一位国际名医的去世在某种程度上对国际医疗界来说都算不小的事情,更何况司马峰的名气还算不小。
所以说王志这个让司马峰身陨的罪魁祸首自然也被一些国际名医熟知,这也是当初他去拉斯维加斯威廉听说他的名字后试探出他的来历的原因。
康恩熙作为韩国的一代名医,自然听说过王志和司马峰的事情,其实当时的事情在亚洲来说也算是一件不小的大事,特别是一直关注华夏中医界的康恩熙,事后更是多方研究了王志的来历,不过最终一无所获。
刚才他突然听到王志的名字联想起前一阵子的事情才失态的站起身来,不过康恩熙毕竟知道自己来的目的,瞬间就恢复过来,不过看向王志的眼神却是凝重起来。
康恩熙其实和司马峰还有过一面之缘,对于司马峰的为人很清楚,高傲狠辣,心胸狭隘,但是医术确实不错,能被王志逼死在台上真是让他诧异不少。
“康先生说笑了,请问我哪一句话是狂言。”王志淡笑道。
“王医生不用如此言语相激,去年南村先生和你比试医术羞愧自杀,老朽我可没有那么小的气量。”康恩熙说道。
“嘶!”听到康恩熙的话,不少正在猜测王志身份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想起去年江南省闹的纷纷扬扬的南村一木事件,看向王志的眼神也都发生了变化,姜渊古姜老更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王志一眼,说不出意味。
其实去年王志和司马峰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深得华夏杏林界人心的,在坐的知道司马峰真是身份的人不少,司马峰算是华夏杏林界的污点和败类了,王志战胜司马峰最后甚至让司马峰身死可算是一件涨面子的事情了。
不过说到这里有不得不说华夏人的脾姓,王志虽然胜了司马峰,为华夏杏林界涨了脸,但是毕竟太过年轻,一时之间风头太劲却也让一些成名多年的老中医不满。
不管是满意也好,不满也好,总之王志此时身份揭露出来,在场的众人都是纷纷窃窃私语。
“是吗?既然康先生气量很大,这次江东之行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过来切磋的?您刚才的言语我也听了不少,好像是说韩医已经在国际什么的超过了中医,既然超过了那过来有什么切磋的,我看是来羞辱的还差不多。”王志说道。
要说当初的华夏是天朝上国,受四方景仰,王志的感触自然是最深的,在以前,现在的韩国曰本等国哪一个不是华夏的附属国,现在却一个个趾高气昂起来,所以他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要说现在的一些边陲小国胡乱的得瑟,也是遇到了好时代了,现在的华夏也算是强国之列,不过却专注经济发展,不愿意节外生枝,要是放在以前,一支军队过去,让你丫的再得瑟,打的连你妈也不认识。
“哈哈,一直听闻王医生医术不错,原来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说道巧言舌辩我自认下风。”康恩熙笑道。
“嘿,巧言舌辩。”
王志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既然康先生我说巧言舌辩,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一直听闻韩国的针灸之术不错,甚至华夏的针灸也是传自朝鲜岛,那我就见识见识。”王志闻言长身而起,从怀里掏出一根三尺来长的金针。
众人看着王志掏出的金针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齐齐的看了过来,却见王志将手上的金针快速的刺下,然后慢慢的捻转,最后三尺来长的金针竟然一寸寸的钻进了面前的桌面,直到外面留下一寸不到。
“嘶!”看到王志的这一手绝技,在场的众位医术名家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王志的这一手功夫在坐的自问没有人能够使的出来。
要知道金质的长针原本就软,就是用来给病人针灸,没有一些门道也不敢贸然动手,更别说这面前近乎一尺来厚的红木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