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问起子书为何会和她一起来，才知道除夕宴会空寂大师本应该参加，但因为身体原因所以太后请了子书。

殷素有些诧异子书在相国寺的地位，不知为何会如此高，他可真是相国寺一个特殊的存在。

殷素提议几人多留几日再回京都，现在离除夕宴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并不着急回去。二人本也无所谓，听后自然同意。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人们身上，有一种暖暖的，昏昏欲睡的感觉。戏楼的戏子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坐在台下的观众有的喝水聊天，有的磕着瓜子拍手叫好，也有的像殷素一样手撑着头，眼皮打着架，眼神放空。

瑰芮看着无精打采的她，见子书也无奈的望着她，微微一笑。听要去戏楼听戏，她那怪异的小脸，似是吃了黄连般，就知道她不喜欢看戏。不过她也没有拒绝，还是跟着他们来了。

这一连几天的逛，也不知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只得来这里打发时间了。

殷素睁一眼，闭一眼的看着戏台上手脚麻利的戏子，昏昏欲睡。她还坐了一个靠窗的位子，阳光照在她身上，那么舒服，直让她想和周公下盘棋。

在此时，忽然感觉身边的气氛微冷，殷素眨了眨眼看向坐在左侧的瑰芮，见她两眼微眯着看向楼下，眼中流露出似是冰冷又厌恶的神色。

殷素微微一愣，急忙沿着的她的视线向下看去。“嘭！”一声，殷素突然站起身，因为用力过猛，桌上被殷素狠狠一撞，杯子都掉在了地上。

子书和瑰芮都被她吓了一跳，瑰芮见底下那人投来疑惑的目光，急忙拉着殷素坐下，挡住殷素的视线。子书挡在两人身前，顺便叫来伙计收拾残局。

楼下那人看了一会后便收回了视线，跟着伙计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