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城抬手紧紧抓住殷素伸手拿茶杯的手，死死盯着她，心中憋着一股闷气，“你这是心疼他？”

殷素甩了甩手臂，没有甩开。白了他一眼，撇开头也懒得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凌逸城看着她，突然脸色一怪，抬起手将殷素的领口微微挪开，白皙细嫩的脖子上，锁骨的周围有着点点红印。

殷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想到昨天的那一幕，下意识后退一步，将自己领口紧紧理好。

“是谁！”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声音犹如地狱修罗，他的一双眸子里瞬间翻涌起漫天的怒气，正翻滚翻涌着寻找一个出口。

殷素莫名其妙的看他两眼，什么是谁？脑子喝酒喝坏了吧！

“什么是谁，神经病。”殷素扯了扯依旧被他拉住的手臂，却拉不动，一直没好气，此时更是烦不可耐，“放手，你闲着没事做别来烦我。”

“我烦？”凌逸城突然脸色怪异的笑了起来，手放开了她，但眼中流转的悲哀、酸楚却让人压抑如同沉入冰冷的海中，“殷素，你好，你真是好！”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绝望，这是她从未听过的音色，如此悲伤、凄凉，“你是不是喜欢萧九儿。”

殷素心中一动，看了凌逸城两眼，不对劲啊这人。皱眉不解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凌逸城看着殷素低低的重复着这句话，脸上满满都是自嘲、颓废，“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了！”

看着他一点点逼近，看着他突然如此的反常，殷素心底突然没了底，有些忐忑和心虚，“你……说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