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大意了,被表面所迷惑,从今以后,谁也别想在伤害她。
邵景希,卲墨凡,他们的梁子,结大了!
得到消息赶来的周秘书,见人醒了,心里一阵欣喜,却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说了。
“杜小姐,锦少他其实并不是故意丢下你的,你别生气。”周秘书支支吾吾的为一家老板解释着。
杜长安安静的喝了一口粥,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周秘书,随后又低下头,慢条斯理到:“周秘书,帮我谢谢你家锦少,如果不是他,恐怕命都没了,这点小事,我并不在意!”
“呃……好!”
周秘书一愣,偷偷的瞧了一眼杜长安的脸色,跟往常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却好像又有一点不一样了,他还是给老板报告,让他早点回来吧!
“杜小姐,您好好休息,改天再来看您。”
说完,周秘书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出了门立马打电话给卲锦澜。
“怎么样,她没事吧?”电话里,卲锦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不过语气里却丝毫不掩饰他的担心。
“锦少,杜小姐没事!”
“她说了什么没有?”卲锦澜急切的问,那个女人是不是生气了,当时,那种情况他丢下她就走了,她一定很生气吧!
周秘书沉默了一下,要如实告诉她吗?
“说!”
卲锦澜不耐烦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里传来。
周秘书打了一个寒颤,一五一十的把杜长安的话叙述了一遍。
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周秘书没听到他的声音,随后传来嘟嘟的声音,看着电话,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么巧,正好两边都同时出事呢!
这下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回归到零点了吧!
听到杜长安这番话以后,身在美国的卲锦澜一直都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念的都是她,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两天之后,无论卲景然怎么挽留,他毅然决然的回了京城。
刚下飞机,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医院跑。
这会儿的京城,正是深夜,他开着车,穿梭在五彩缤纷的夜色里。
车开的跟飞车似的,停到医院附近,直接往杜长安的病房跑,而此时,杜长安并没有睡着,她站在窗边看着京城的夜色。
门突然被打开,冷气蹿了进来,她猛地一哆嗦。
透着月光,她看清了来人的脸,不免有些惊讶,此刻,他不是应该陪在他那个一直保护的滴水不了的爱人身边吗?
“锦……”
刚说了一个字,一道强大的力道袭来,身体猛的被人抱得紧紧的。
话被打断了。
半响,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杜小姐,我好想你!”男人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身上弥漫着属于她的幽香,又夹杂着一丝淡淡药水味,想到她受伤是在身上,卲锦澜猛地放开了她。
“我刚刚力气用大了,怎么样,身上有没有那点痛的。”
他焦急的在她身上四处看了看。
杜长安只是愣了一瞬间,立马回神,脸上扬起职业化的微笑,不咸不淡的说道:“还没好好谢谢锦少您呢!要不是那天您及时赶到,恐怕长安就真的危险了!”
闻言,卲锦澜认真的直视起她微凉的眸子,里面很平静,就如同他们之前的关系一般,他只是她的金主,而她只是他的情妇。
不过这女人现在表现出这副样子,不正是因为吃醋了,因为他丢下了她,才生气吗?想到这里,卲锦澜不由得一扬唇,戏谑道:“杜小姐,你是在吃醋吗?”
杜长安讥讽一笑,反驳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情妇,是不应该吃醋了,也没有吃醋的资格。”
“所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情妇,因为你吃醋了,还有,你是我的未婚妻,将来会是我的妻子,以后会是我儿子的母亲,你就应该吃醋,这也变相的证明,其实你心里是在乎我的对不对,长安!”卲锦澜立马接下话,带着尾音。
杜长安张口结舌,看着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竟然没有话说了,居然跟她玩文字游戏,这男人是不想有点太过自己为是了!
咬着唇,继续说道:“锦少,我们合约只有一年而已,而且这一年的合约已经过去了一半,别在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我就是想让你误会,长安,其实你也很想误会的对不对?”卲锦澜一脸无赖的样子,扬起欠扁的笑脸。
杜长安恨得牙痒痒,垂眸,抚平了一下心里想揍人的冲动,什么时候,他的脸皮居然变得这么厚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种男人最要不得了!简直就是渣男的典范!
“锦少,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
“别吵,让我靠一靠,都一天一夜没有睡了一了,下了飞机就来了这里!”
男人低低的说着,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杜长安额头上挂了三条黑线,尼玛,他一天一夜没睡,关她鸟事,寻求安慰的话,不好意思,他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