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来了,那就一起用膳吧,本王也许就未同陛下用膳了。”轩辕翊说着便自顾自的向外走去。
拂歌望向盛明珠,盛明珠轻颔首,拂歌退出吩咐传膳。
“母后可是好些了?刚来的路上,听宫人们说,母后回宫后便懒懒的,可曾唤太医瞧过了?”轩辕启不知何时到了屋内,便开始喋喋不休的问了起来。
盛明珠笑着说道:“真是另启儿忧心了,母后没事,今日独自早朝可还习惯?”
“虽然没有母后在身后,但启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大臣们所奏之事也不外乎些陈词滥调,只有一事另启儿心烦。”轩辕启说到这里脸上分明写着恼怒。
盛明珠轻笑着伸手刮了下轩辕启的小鼻子:“不如说来让母后帮你?”
轩辕启听见盛明珠说要帮忙,先是面露喜色,随后又一阵郁闷,闷闷的说道:“母后还是别听了,不然您也会生气的。”
就在母子二人闲谈时,拂歌躬身而道:“太后,陛下可以用膳了。”
盛明珠牵着轩辕启的手来到桌上,看着轩辕翊立在一边,又想到刚刚启儿的欲言又止,不觉勾起了唇角,心中已有了思虑。
“原来王叔在母后这里,难怪刚才下朝时不见王叔的身影。”
盛明珠看着轩辕翊,亲手为轩辕启布菜,缓缓说道:“启儿方才忧心之事,想必与母后有关。不妨让母后猜猜,今日朝堂之上,可是有人提议撤了珠帘。”盛明珠的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有摄政王轩辕翊在,又有什么事能令才八岁的轩辕启如此恼怒?放眼现在的大祁,也就是臣子谏言断了垂帘听政的举动,才会让轩辕启感到恼怒了。
盛明珠接着说道:“母后还能猜到,这应该是丞相提出来的注意是吗?”盛明珠挑了眼皮看向轩辕翊。
“母后你是不是也觉得恼火?”轩辕启放下玉笃,声音中充满了不满,“若不是母后看中他,启儿真相撤了他的官职。”
盛明珠笑道:“丞相为人便是如此刚正不阿,启儿要知道什么是忠言逆耳利于行,快些用膳,你还需与太傅们学习。”盛明珠又对轩辕翊说道:“王爷以为如何?”
轩辕翊停了手中动作,淡淡言:“臣倒觉得丞相之意也不是全无道理。”轩辕启一听这话抬眼望向轩辕翊。
“大祁祖业,百年来从未有过垂帘听政之事,纵然陛下如今稚龄,朝中老臣恐亦难接受。不若太后就此退出,一则顺意得心,二则又可调养身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盛明珠听到这里面上带笑:“哀家真该写过王爷美意,之事哀家本就是操劳之命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