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玉此时已然变了脸色,阴着脸扯住巧莲的头发就向门外拽去:“就你不上路,今日便让你尝尝当众被人凌辱的滋味。”
“哈哈哈,如此甚好,索香主早就该把这婆娘交给我等兄弟来整治,等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之后,还怕敲不开她的嘴儿。”为首的中年锦衣剑客已然推开房门与十几名锦衣剑手走了进来。
地上全身赤裸的巧莲已然哆哆嗦嗦地缩成了一团,自己这白嫩的身子,除了那早已死去的自家男人,还没有被任何男人看过,现在却被众多男子得见,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让巧莲的怒火若同体内的欲火一般的狂燃起来,只可惜全身酸软用不上力气,否则定会挖了眼前这些无耻男子的眼珠。
铛铛铛,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让院内的众人不由脸色齐变,随着中年锦衣人的大手一挥,一众锦衣剑手已然迅速悄声无息地掩藏起来,中年锦衣人也随之消失在原地,看那诡异快速的身法竟有着如此的修为。
“谁呀?”索玉随手点了巧莲的穴道关上房门,拂了一下额前的刘海随后一步三摇地走到门口,一张原本就长相不俗的脸上此时又多了一种迷人的熟妇风情。
吱呀,院门一开,一名蓝衫少年当门而立,宽大的帽檐挡住了索玉的视线,“吆,这位小公子不知有何贵干呀!”
“哈哈哈。来你这染布庄还能有何贵干,当然是染布来了。”蓝衫少年一拍索玉的肩膀,竟直接走了进去。
屋内的巧莲在听到那一生熟悉的话儿后,已然激动留下了眼泪:“上使大人,他……他……怎地又回来了,莫非是察觉到了这帮恶人的形迹。”
“吆,这位客官,今日本布庄家有要事停了工儿,东家又不在这里,不如您过几天再来吧!”
索玉随手关上院门,追在蓝山少年的身后说道,同时右手白光一闪对那少年的后心便刺,端的是一名心狠手辣之人。
“诶呀,当真是一个人没有啊?莫不是那巧莲老板有了喜事儿。”蓝衫少年十分凑巧地一转身正好躲过了索玉的一记偷袭。
“啊,是啊!是啊!客官与我家东家很熟?”索玉急忙把手中的短剑藏到袖中有些色变的应付了一句。
“呀,没想到这小小的染布庄中,除了巧莲老板外还有姐姐你这么一个美人儿,真是让人我见犹怜啊!”蓝衫少年见院内无人竟说起了轻浮的话儿来。
索玉脸色稍微一变心道:“原来是一个小色狼,莫不是那巧莲的小情人?我不如用那美人计的法子取了他的性命。”索玉突然右手扶头,娇躯一阵轻摇欲晃:“昨夜沐浴之时不巧中了一丝风寒,此时突然又有些头晕起来,不知小公子可否扶妾身到房中歇息?”
“好说,好说。小生真是求之不得呀!”
蓝衫少年一把捉住索玉的嫩手儿,另一只手迅速揽上那如柳一般的细腰,并趁机在索玉的小手上轻佻地亲了一口:“诶呀,真是香死个人吆,不知道姐姐这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会更加的迷人那?”
咯咯咯,索玉咯咯一笑,顺势倒进蓝衫少年的怀中,并伸出葱葱玉指在在其白净的额头轻点了一下:“看你这色急的模样,到了房中还不是随了你的心思,让你闻个够。”
索玉这一倒之下,把这蓝衫少年的半张脸的模样倒也看了个清楚,没想到竟是一个白白净净俊哥儿,一时之间竟为这蓝衫少年英俊相貌所迷,不由得骚……劲大起,闭上眼睛做起那鱼水之欢的美梦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