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1 / 2)

苏瓷没有任何的怯场,身上的嫣红色衬的她整个人像是一团火焰,可是偏偏又不妖媚,硬是穿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她的樱唇微微的抿着,还好方才已经是调整好情绪了,至少应付起来这几个记者还是绰绰有余的,苏瓷的嗓音也是干净却是清淡,“抱歉,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两个人说出来的说法,已经是南辕北辙了,回答的也是完全不一样,记者一下子愣住,继续追问,“那为什么薄总还是要对您这么好?”

哪怕现在苏瓷否认,可是那些记者还是不想就这样的放弃了,如果不是越家的保镖护着的话,他们很得不整个人贴到苏瓷的身上,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苏瓷,却是被阻拦在了保镖的胳膊后边。

“你说他呀……”苏瓷微微的拖长自己的语调,樱唇勾起的弧度也是浅浅,“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喜欢,人可不就是犯贱的动物吗。”

闪光灯一次次的咔嚓,那些记者也是稍微的惊愕住。

从未想过这个女人会是这样的评价,原本以为这是个心机女,趁机炒作一下,可没有人想到,她竟然会直接用这样讥讽的语气评论。

说完这些之后,苏瓷没了任何的心思和这些记者周旋,而是微微的敛起笑意,走到了越靳的身边。

哪怕她现在心里依然是带着几分的不舒服,可是既然答应了越靳,还是要努力的去融合一下,诚如他所说的,不试试的话,谁知道合不合适。

里面的事情被直播出来,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剪辑,毕竟从未有人会想到,本来说好的庆典,会是变成这样。

外边一阵冷水吹过,徐特助站在那里忍不住的环着自己的胳膊,似乎感觉到半开的车窗内蔓延出来的冷意比外边的空气还要冷了几分。

“总裁,要不要我们先回去啊?”车内依然是缠绕着苏瓷直播时候说出来的话,徐特助微微有些后怕的说道。

谁能知道,等一会儿苏瓷会不会说出来更加让总裁怒意丛生的话,还不如早早地离开,也省的事情更加的糟糕不可控制。

“不用。”薄西玦的脸庞被阴影掩住,所有的神情都被氲沉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嗓音冷凉的说道。

徐特助的脊梁骨冒出一层的寒意,更是环着自己紧了些,不敢看着车内的人,干脆给自己做心里催眠,一直看着别墅内的灯火通明。

里面热闹非凡,外边却是沉寂冰冷,反差极大。

薄西玦的手捏紧了锦盒,微微的用力,锦盒比较坚冷的边角咯的他手心疼,依然没有放松力气。

他犯贱?

的确是,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凑上去,试图把她重新的拽回到旧时光里去。

只是……他甚至不知道这一次她再度擅自逃离的原因是什么?

第260章 我爱她

徐特助脊梁骨的寒意也是层层的蔓延,望着夜色凉薄下,薄西玦氲沉的侧脸,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要不然我去看看情况?”徐特助询问的说道。

薄西玦干净修长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眸子清冷沉凉,“不用了。”

他话音刚落下没多久,里面的宴会似乎是结束了,陆陆续续的走出来一些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定制西装,价值不菲。

徐特助的眼睛一直紧盯着那边,想看看有没有苏瓷的影子,如果有的话,哪怕公然的去抢,也得把人抢下来。

只是一直到人群散开的时候,庭院外重新的恢复了冷寂,依然是没有看到苏瓷的位置,徐特助额头的冷汗更是止不住的流淌下来了。

车内原本外放的新闻直播也是被掐断,似乎这一场宴会已然是到达了尾声,原本车内还有些声音流淌,可是现在已经是没有半点的声音了。

“开车吧。”薄西玦冷声的说道。

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显的就是越靳防着他在外面等着,指不准从哪里的快捷通道离开了,哪怕现在继续等下去,也都是徒劳。

徐特助不明所以,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问下去,只是顺从的上车,然后驱车离开。

仅是一晚上的时间,这样的消息像是要炸了一样,各大版面的头条都被占据,并且热度持续的高温不下。

“西玦,这报道的是怎么回事?”乔蕴的脸上难掩担忧,手也是紧了紧,走上前去问道。

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的确是很惊愕,可是惊讶之后却是窃喜,只要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那样的话,自己也是有足够的时间掺入进去了。

薄西玦没有看摆在一侧的报纸,淡淡的掀起眼皮,“你指的是什么?”

这样的反问,让乔蕴稍愣,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可还是咬咬唇,“你没看今天的报道吗,小瓷好像和越家的那个在一起了?”

她现在不知道薄西玦那边的情况,也不敢贸然的说话,生怕是说错了些什么,反而是把自己推到了万劫不复之地。

“然后呢?”薄西玦掀起眼皮,视线淡淡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乔蕴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子,却是说不出来什么话,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刺破她的手心,扎的她生疼,“我只是很担心,没有别的事情。”

说完之后,薄西玦没有继续说话,屋内反而愈是沉沉冷寂下来,很尴尬的气氛在流淌波折。

还真是羡慕苏瓷的好运气,哪怕之前她遇人不淑,可是现在却得到了薄西玦的念念不忘,有些人,生来就是好运气,也生来就是别人嫉恨的对象。

“我妈妈说,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今晚你能不能去吃饭。”乔蕴深呼了口气,说出来的话才重新的恢复了原先的嗓调。

哪怕现在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边缘徘徊,哪怕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早就不复存在,可是依然带着一点点的固执,带着一点点残余的渴求。

薄西玦随意的把桌子上的报纸扔到了一侧的纸筒内,随意的像是根本不过心,“今天开始,苏家所有的合作都和薄家取消关系,日后互不牵连。”

他没有回答乔蕴的问题,却是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可也偏偏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直直的抨击了她的内心,让她猝不及防的狠狠地被扎痛了几下。

“你……是开玩笑的吧?”乔蕴脸色已经是惨白,往后不着痕迹的踉跄了几步,说出来的话也是苍白无力。

可是她没有从薄西玦的脸上找出任何的玩笑,他淡漠的五官覆着一层浅浅的流光,冷到寒,“之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不是代表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