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性感的薄唇朝她白皙的耳朵欺近,“难道不是你先勾的我?”
薄唇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湿熱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
她颤了一下,小手紧抓住他手臂。他促狭的低笑,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偶尔露出没有成为君王前的那丝坏与痞。
所以说男人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有时就长不大的大男孩。
“你怎么还是那么受不住勾?”
她眸光滟敛,面颊绯红,像只撩人的小妖精。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皮带扣上面,“在你面前,我经不起撩。”
南栀朝他腹部看了一眼,被热气熏得通红的耳廓温度越发的高了。
小手伸到他皮带扣上,熟稔的一解。
同时,他低下头,霸道而浓情的攫住了她的红唇。
………………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被抽离但到了最后关头又拉回了些许的南栀推了推男人肩膀,“套……”
男人低下头看着她,他额头上渗着汗水,有几滴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峻深邃的眉眼、高挺如峰的鼻梁滴落,莫名的性感,撩人。
这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气场强大让人俯首称臣的君王?
现在他就像一头正在享受美食的雄狮,眼眸深黑,暗慾浮动。
“我的王后,这个时候喊停?”
“司寒,今天是我的排卵期,如果不戴套,可能会怀孕。”
听到怀孕两个字,慕司寒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愧色,扣在她腰间的大掌抚她白净如玉的脸庞,“栀栀,你生孩子时,我一次都没在你身边陪伴过,这是我心里一生的愧和痛。你以后不必担心,佣人**籽那件事发生后,我已经做了结扎手术。”
南栀陡地睁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司寒。
他是一国之君,平时有个小感冒,底下一干大臣都担心得不行,若是让人知道他为了她,做了结扎手术,王室内肯定会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
“司寒,你怎么那么傻,那种手术,应该我去做的。”
慕司寒低头吻住了南栀的唇瓣,她还想说点什么,他顺势深吻进去,缠住了她的舌。
抵死缠綿。
…………
两人从浴室出来时,将近凌晨两点。
南栀有些酸软疲惫,被慕司寒抱到床上,一沾到枕头她就睡着了。
慕司寒抱着南栀躺下,快要睡着时,一通紧急电话,将他吵醒。
南栀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起了身,她嘤咛了一声,“司寒,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你睡,薄衍找我有事,别担心。”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穿好衣服,快步离开。
薄衍来到金汉宫后,被伊梵带着进了慕司寒办公室。
薄衍身上还穿着训练时的迷彩服,他摘了帽子,等在书房,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他回头看向书房门口,没一会儿,慕司寒高大冷酷的身影映入眼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