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女人身上栽过一次跟头,他不会再让自己再栽第二次!
……
岑曦跑着出了病房。
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她才停了下来。
气息,有些不稳的喘。
她抬起手指,抚了下唇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与温度。
舌尖舔了舔唇角。
她气得吹了下额头上的刘海。
被他强吻了,还被他轻贱羞辱,她特么是有病吧,还在这里回味他的吻有多撩人,有多具男人味?
岑曦心里愤愤不平,又没地方出气,她从护士服里拿出她无聊时弄的一个弹弓,她拿了个平时爱吃装在兜里的水果糖,弹了一个出去。
明明她看窗户外面没人才弹的,但是有个倒霉鬼,恰好在她弹出去的一瞬,从窗户外面经过,糖果正好弹到了他脑门上。
“我操他大爷的,谁,谁偷袭本少爷?”
岑曦看到一张年轻帅气,却又面色狰狞的脸,好像是叫什么利少的,犯罪集团老大的儿子。
岑曦自知惹不起,她迅速弯下身子,快速的,溜了。
……
利少没有找到偷袭他的人,捡起打到他脑门后又跌落在地上的那颗糖果,他捏在手心里,气急败坏,“他妈的,最好别让本少爷找出来你是谁!哎哟,疼死我了!”
阿信跟在利少后面,两人一起来医院看望乔森的。
看到利少额头起了个包,阿信暗暗心惊,一个糖果弹出来,杀伤力都如此大,那人若是想杀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利少,一定要将那人找出来。”
利少看了眼手心里的糖果,见是个草莓味的水果糖,他哼哼了一声,“袭击本少爷的,肯定是个女人。”
……
病房里。
乔砚泽捂着一动还有些疼痛的胸口,下了病床,走进浴室。
站在镜子前,他看了看脸上易容的面皮。
好似并没有什么破绽。
先前那丫头说他的脸……
除了右边脸上有一丝血迹。血迹应该是他被小护士扎出血的手背蹭到的。
也就是说,她说他的脸,并不是易容的面皮出了问题,而是想替他擦掉脸上的血迹?
她真那么好心?
乔砚泽闭了闭双眼,她姐姐不是个好东西,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种外表柔柔的女人最擅长蛊惑人心,他们乔家出事后,她姐姐也死了,他不信她心里一点怨愤都没有!
想到自己当年毒瘾发作,生不如死的那两年,乔砚泽再睁开眼睛时,只剩下一片阴鸷与寒凉。
他拿起牙刷杯子,开始刷牙。
“森哥?人呢?”听到洗手间传来声响,利少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应允后,将门推开。
看着正在刷牙的乔砚泽,利少挑了挑眉头,“森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刷牙?”
乔砚泽睨了利少一眼,见他额头红肿起了个包,“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