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薇摇了摇头,“是我让砚泽不要过来了,因为我不想拖累他,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我这辈子——”
纪鸿猜到纪薇要说什么,喝斥一声,“薇薇,别乱说!”
纪薇笑了一下,面色绝决,“我被摘了子-宫,不能生孕。”
台下,一片哗然。
……
订婚典礼取消后,纪薇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呆了两天。
直到她得知乔砚泽的下落。
因为纪薇在订婚典礼上说的那些话,纪鸿觉得她将纪家的脸面都丢尽了,这两天没有理会过她,纪母私下里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看到纪薇从房间走出来,纪母才放心了些许。
纪薇让司机送她到了一家会员制的高档酒吧。
她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酒吧里走出一道熟悉身影。
乔砚泽出来了。
他好像喝多了,一个穿着抹胸红裙,长得妩媚妖娆的女人扶着他。
纪薇得到消息,最近乔砚泽每晚都会来这家酒吧,几乎都是喝得烂醉了才回去。
她没想到,岑曦的死,对他打击这么大。
每天不去上班,醉生梦死,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换。
纪薇不想看到他如此颓废,她推开车门,走到乔砚泽跟前。
想要将他从女人身上扶过来,女人却不让,“你是谁啊?”
“我是他同事。”
女人朝埋首在她脖颈的男人看了一眼,“亲爱的,你同事要带你走,今晚露露无法再陪你了哟。”
女人的声音异常娇嗲。
乔砚泽从女人脖颈抬起头,看了一眼纪薇,带着熏意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满是妖孽,“纪薇,你只是同事,她是我晚上要玩的女人,你觉得我会跟谁走?”
纪薇不可置信的看着乔砚泽,他怎么又变成以前那个风流公子了?
“砚泽,你不要自暴自弃好吗,我……”
“露露,我们去酒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你的滋味了。”
纪薇看着被女人扶着上了车的乔砚泽,鼻头酸涩的厉害。若是知道他会变得现在这样,打死她都不会找人放蛇咬晕姐妹俩的。
……
酒店。
妖娆的女人扶着醉熏熏的乔砚泽到了她的房间,女人媚笑着,细长的手指将乔砚泽推倒在大床上,她骑坐到了他腰腹上。
指尖灵活的钻进他衬衫,一寸寸抚着他精健结实的肌理。贝齿轻咬着唇瓣,媚眼如丝,“乔少,我会让你慾死慾仙的……”
女人低下头,咬住乔砚泽下巴,一手解他衬衫扣,另只手伸进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精巧的手枪。
就在女人握着的手枪,即将抵到乔砚泽胸膛时,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扣握住。她还来不及使力,手腕就被硬生生扭断。
精巧的手枪掉到了床上,原本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睁开了那双魅惑的眼睛。
放簜、不羁、邪魅,轻佻,通通消失,剩下的,是无尽的阴沉和淡漠。
“你装醉?”似乎想到什么,女人脸色一变,想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咬尽,乔砚泽一把扣住她下颌,将她嘴里的毒药扣出,“大左,将她押下去,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