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瓷雪用餐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
那个撞了她车的中年男人,好像脑子有病一样。
换成哪个正常人,明知自己赔不起,还得缠着她要联系方式,说是做牛做马都要还清这笔债?
还撞伤了脑袋,让他们送他去医院!
凯撒看着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唇的薄瓷雪,笑着说道,“没事的,下次我放假,再教你。”
薄瓷雪拧着眉头,“你觉不觉得那个中年男人有些奇怪?”
凯撒,“是有点。”
“等吃完饭,我们再去医院看看。”
“好。”
夜楷坐在餐厅角落位置,他没有点餐,黑眸沉沉的看着靠窗位置有说有笑的男女。
眉眼间的阴沉和躁郁,仿佛被死死压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听说找男朋友,有两大职业很危险。”薄瓷雪笑着说道。
凯撒优雅的喝了口红酒,挑了下眉梢,“洗耳恭听。”
“医生,和机长。”
“这两个职业不好吗?”
薄瓷雪摆摆手,“不是说它不好,而是很好。你想啊,医生身边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小护士,还有机长,空姐一个个都貌美如花,誘惑太多了。”
凯撒忍俊不禁,“但都不及你。”
薄瓷雪笑着捂了下自己的小.脸,“你太会说话了。”
“实事求是。”
两人相谈甚欢。
吃完,薄瓷雪要买单,但凯撒坚决不同意,薄瓷雪只好让他买单,“我去趟洗手间。”
薄瓷雪到洗手间补了妆,出来时,看到走廊处站了抹颀长的身影,她怔了怔。
她微微仰着白.皙的脖颈,走廊的光线落在她妆容精致的小.脸上,显得越发纤尘美丽,那双润泽的鹿眸静静的看着他,仿若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单手钞在裤兜,有几缕发丝落在额头,不似平日里那般一丝不苟,冷峻清逸的轮廓显出几分柔和,透着一股别样的魅力。
薄瓷雪静静看着他,其实她觉得蛮奇怪的,从小到大,除了他,她眼里容不进任何人。
她觉得他就是她的唯一。
他于她来说,就像天上的星辰,她一直都渴望能够触及到他。
后来她碰到了,两人的感情,有过甜蜜也有过酸楚。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非他不可,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身边没有他。
听到他的消息,她不会再激动难耐。
看到他的人,她亦不会羞赧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