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谦泽冷冷的看着刘安安,半天没有动静。
“不用去了吗?那我走了……”刘安安自顾自的说完,转身欲要离开。
“刘安安,长本事了啊,是不是以为有方景城做靠山,就什么都不用怕了?”项谦泽冷冷的开口,目光凌厉的盯着刘安安。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要是有事就快点说,要是没有的话,我先走了……”刘安安依旧淡然,没有因为项谦泽的态度有所不满。
这样的刘安安,让项谦泽有一种打在棉花的感觉,本来充满愤慨的怒气,充斥着怒意想要狠狠教训她一顿,却发现人家根本不生气,甚至还很和气,让他有气发不出。
“我说了你可以走吗?”项谦泽冰冷的问道。
“你也没有说不可以。”刘安安淡然的反驳道。
“哼,上车!”项谦泽看清状况,知道这样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所以不再纠缠,冷漠的说完,径直坐在驾驶位置上。
刘安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干什么呢?上车!”项谦泽见状,摇下车窗,冲着刘安安吼道。
“项谦泽,我答应你去你家,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刘安安趁机说道。
“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吗?”项谦泽冷笑的看着刘安安,心里暗道不错啊,长本事了,知道讲条件了。
“你这么认为也可以。”刘安安淡淡的应道。
“说!”项谦泽干脆利索的吐出一个字,神色中充满了对她的轻蔑。
刘安安明知道要是说的话,肯定会遭到项谦泽的嘲笑和鄙视,但是她没有办法,与其出卖身体给方景城,还不如出卖尊严呢,这么想着,刘安安故作不在意的开口,“我弟弟现在在看守所。”
此话一出,项谦泽就明白什么意思,和她在一起的三年里,这样的事情见得太多了,所以一点也不惊讶,不就是让他去保释吗,身为律师,这小事一桩,但是面对刘安安,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讽刺一番。
“刘安安,你弟弟还真行啊,把看守所当做自己家了,时不时的小住一下。”
面对项谦泽的讽刺,刘安安心里一阵灼疼,她在心里努力告诫自己,不要难过不要难过,尽量保持着淡然的姿态,“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把他从看守所弄出来就行。”
“如果我不呢?”项谦泽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玩味儿的看着刘安安。
刘安安深深地看了一眼项谦泽,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人。
项谦泽看着刘安安倔强的背影,心里暗暗惊讶她的倔强,以前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她原来也是有脾气的,气愤的重重拍打下方向盘,项谦泽一脚踩死油门,车子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快速消失在刘安安眼前。
刘安安看着一闪而过的车影,心里隐隐作痛,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在意这个男人,可是每次面对他冷漠的态度时,还是会难过,难过的难以呼吸!
深深地吸了吸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
算了,既然他不愿意帮忙,那就献身给方景城吧。
献身?刘安安觉得是很好笑的一个词,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说的舍生取义,真真是一个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