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胤禛这方面还算不错,毕竟有过那么多女人,在床事上还是有点技巧的,但不知是不是后院的女人们都太依着他了,有几次弄的宋西楼都感受到很疼。
若她是以前或者是这后院的其她女人,定然是会忍过去,可这辈子的宋西楼却是一点都不想忍。
哪怕是胤禛身上的龙气再怎么浓郁,她照样还是表现出不适的样子。
胤禛很快就感受到了,哑着嗓子停了下来:“怎么了?”他摸着身下宋西楼潮红的脸,压抑住那快要窒息的舒爽的感觉。
宋西楼难耐的皱了下眉,咬着唇摇了摇头,湿漉漉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一直摇头。
她不说话,可胤禛还是感受到她在疼,咬着牙想要退出来,却被宋西楼发现,立马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语气还带着焦急:
“胤禛,胤禛我不疼。”
“别走,别走,我需要你。”
这句话一说,刚刚还停下的人立马更加用力起来,喘息的用哑了的嗓音道:“西楼。”
“西楼,爷的宝贝。”
床左右摇晃的声音,嘎吱嘎吱持续了半夜。
醒来的时候,刚好今日沐休,胤禛习惯了早起,一到时间点就睁开了眼睛,旁边的呼吸轻浅,但那股气息一直往他胸腔上砸。
小姑娘的头靠在他的胳膊上,见他有动作后还依赖的左右蹭着,软软的,疼人极了。
男人早上最是经受不住诱惑,胤禛也是一样,刚刚还清明的眼神立马就放深暗了,刚想摸着小姑娘的脸亲上一口,门却在这个时候敲响。
“爷,福晋找您过去。”
胤禛闻言立马皱眉,这乌拉那拉氏一大早的怎么会找人叫他过去,后院的事都是她在管,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胤禛立马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未免小姑娘醒来,把衣服拿到了外屋换,低声问:“可有说是什么事?”
苏培盛一边快速的伺候他穿衣服,同样也放低了声儿:“没有说是什么事,但看来人的样子还挺着急。”
胤禛到了正院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坐在主位上,旁边的凳子上还坐着汪格格与宋格格。
见他来几人连忙行礼,胤禛早起就被叫到这来没什么心情,直接挑明了问:“出了什么事?”
他看着福晋只端着茶杯不说话,汪格格胆子小整个人都低着头,只有宋格格眼神往福晋哪里看了一眼,上前两步跪了下来。
“爷,福晋 ,与妾身一个屋子的钮祜禄妹妹不见了。”
府里就三个格格,胤禛也不常去,格格的位份是分不到一人一个院子的,所以她们三个挤在一起。
最先发现的其实是汪格格,但是她胆子小,与丫鬟在一起说的时候恰巧被在一边的宋格格听见了。
她急于邀功,这才带着汪格格一大早的就来了,但是又不想让福晋记汪格格的好处,所以一直没有提她。
见上面坐着的两个人表情莫测,宋氏试探的转了转头往身后汪格格的方向看去,只见她低着头,浑身上下一股胆小懦弱的气息。
宋格格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发现汪格格一直捏着的帕子松开了。
“你的意思是——”胤禛喝着茶,放下杯子后转过头看着下面跪着的宋格格:“钮祜禄氏跑了?”
“应该是擅自出府了。”
乌拉那拉氏插了一句,后院是她掌管着的,整个京城的后院就没有听说过哪家格格自行出府的。
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她看着旁边快压抑不住气氛的人,这个纽祜禄氏真的是在作死。
若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出去,乌拉那拉氏保证,爷一定会亲自掐死她。
“到底还是轻饶了她。”胤禛捏着手腕上的珠子咬牙切齿,两三个珠子间被他捏的啪啪响,可见力气有多大。
“爷,都是妾身管教不严。”
乌拉那拉氏跪了下来,随后整个屋子的人全部跪了满地,坐在上方的胤禛捏着珠子思考了好久,随后才把跪着的乌拉那拉氏扶起来。
“福晋无需自责。”
他拍着乌拉那拉氏的手,“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瞒着了,除了在座的一丝一毫风声都不准泄露出去。”
乌拉那拉氏点着头,胤禛又用眼神示意汪格格与宋格格下去,之后才转身面对乌拉那拉氏。
“刚刚她们两个在,爷不好多说,但是今日这样的事确实是你管理的不当。”
“妾身知道了,”乌拉那拉氏满肚子的委屈,这人身体都没好,谁会想到她会跑出府呢?
“提前摆好灵堂吧,就说纽祜禄氏疾病身亡。”胤禛捏着珠子淡淡开口,上次没死。这次说什么都不能留你下去了。
乌拉那拉氏一愣,知道爷这是真的动了杀心了,纽祜禄莲心就算是不死的话爷也一定会让她死了。
可灵堂还没摆呢,钮钴禄莲心却回来了。
还是苏培盛的弟弟小全子说的,他受伤一直等到现在才回到宋西楼身边来。
“侧福晋。”
他压低嗓子与她说悄悄话:“据说纽祜禄莲心是爷亲自过去拎回来的,她后面还带着个算命的。”
“算命的?”宋西楼皱眉,记忆里却出现一个算命先生的样子。
白胡子,塌鼻子。那个钮钴禄府上的算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