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喊!咦,刚刚你被我那样的时候你怎么不喊!”小冲有点奇怪的问。
“刚刚我怎么知道是……是你!”张芬芳心虚了。
“什么啊?是我你就喊,是别人你就不喊?看来我这头上迟早会有顶绿帽子!”小冲想绕来绕去把她绕出去。
“少给我叽叽歪歪,你给姑奶奶躺下来!哼,你会带绿帽子,你不给人家带绿帽子就不错了!”张芬芳说着便伸手狠狠的拉小冲,小冲顿时好像得了软骨病一样倒在了地上!张芬芳才不管他是装死还是昏迷,快速地挪到小冲身旁,然后这树林里又上演了羊吃狼的一幕……
傍晚时分,小冲终于回到了小别院。
苏珊还在乌镇,要赶回来也得三天两夜,孙闪闪已飞往英国考察市场,希望有朝一日他们的药材公司能走上国际的舞台。
怀孕将近九个月的齐非儿幸福的呆在家里待产,小冲不声不响的离去她虽然有些生气,但也能理解他的用意,不忍看到自己伤心难过,会狠不下心离开。而她对其它任何事都能理智从容的面对,但对感情,她却往往无法控制自己。
两个多月不曾相见,齐非儿想念小冲的心情由于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更是日益加剧。此时小冲的皮肤变黑了,人却显得更加英气,看见他的时候齐非儿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这是爬载煤的火车回来的吗?”
小冲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看还真把自己吓了一大跳,他的样子不像爬火车,倒像是钻山洞回来的,身上到处沾满泥巴,特别是裤子上,这一块那一块的痕迹更是不堪入目,狼狈极了,顿时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怎么这么大意。
“呵呵,我钻山洞回来的!”小冲确实是刚去钻那个啥洞了,但绝对不是山洞,说这话是想缓解气氛,给自己个台阶下。
“刚回来,就消停消停啊,部队还不够你受的吗?快去冲凉啊!”齐非儿并没有追究他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她觉得适当的给男人一点时间一点空间更能促进夫妻间的感情,点到即止反而更好。
双喜娘听了齐非儿的话,正想去给小冲放洗澡水,但小冲却一把拦住她道:“娘,我自己来,双喜是我兄弟,您也是我的娘,我不敢也不能让自己的娘来服侍我,那样我会折寿的,您还是歇着去吧,我一会就洗好了!”
“这,这不好吧?”双喜娘是个贤淑敦厚的女人,她觉得这是她分内应该做的事情。
“不,娘,您听我的,什么也别管好吗?我们回来的这几天,就让我和双喜来照顾你们,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啊!”小冲想起亲人,感情突然就沉重了,他想起了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在!每每想起这话,他就忍不住双眼发红。子欲养而亲不在啊,多么真实而让人悲伤的一句话,此刻深有体会。
“……兄弟!”站在一边的双喜早已经热泪盈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小冲有时大大咧咧,有时又孩子气,但此刻他真的被小冲感动到了,他想不到小冲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他娘的福气,更是他的福气。
“行了,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咱们以后要一条心,生死与共。好了,我去冲凉了!”小冲说着擂了双喜一拳便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