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你为什么不让他们给你找些水来,你现在这状态虽然一时半会死不掉,但想要恢复的话还是要多喝水啊!”
蛮虬正在舒服的哼唧,闻言顿时愣住,呐呐了半晌:“你,你咋不早说!”
看着这个憨货的大脸因为懊恼而皱在一起,杨业哈哈的笑出了声。
转眼时间到了深夜,杨业如同大难临头一般,插了满脑袋的长针,另外临时搓了一副草绳将蛮虬绑了起来。
“我说……你至于吗?”蛮虬最近的笑声少了很多,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不过总算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交流了。
杨业扭头瞥了他一眼,解释道:“你之前因为血脉滞涩的缘故体会不到,而这东西滞留在你的血液中促进血液循环,对你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但我特么是个正常人!长久得不到发泄,那该死的毒素在我的体内越积越多,爆发起来也是一次比一次猛烈,你绝对不想尝试那种滋味的!”
蛮虬听了后,忍不住的幻想了一下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敢想,太可怕了。
他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捆住自己的草绳上,这东西原本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但眼下他是重伤状态,四肢本就难以移动,根本不要捆的多紧就足够将他的动作束缚的死死的。
他试探着动了一下,发现杨业捆扎的方法竟颇为讲究,将他捆的像个毛毛虫一般,力道缠绕,十分难以挣脱,或许再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但对眼下力量全失的他来说,万分困难。
莫名的蛮虬松了口气,竟然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这下应该万无一失了!”
蛮虬哈哈的大笑了三声,随后用一副佩服的目光看向坐在另一侧墙角的杨业。
杨业顶着十余根天线,正平心静气坐在原地,这不是修炼,但早已经习惯的修炼方式近乎冥想,可以迅速的帮助杨业平静下来。
“杨小哥?”蛮虬忽然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杨业没有睁开眼睛,“嗯?”
“那个,你,你怎么没把自己捆起来?”蛮虬忽然感觉自己的背有点凉。
“我用不着!”
蛮虬讪讪的笑着,小心翼翼道:“呵呵,那个……系上保险一点嘛!”
杨业依旧没有睁眼,“你不知道,从前的我很喜欢看一档节目,类似的绳索系法我知道不下三十多种,还有一些镣铐,铁笼之类的,我若想脱离那个绳索,所花费的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
蛮虬虽然没听懂杨业话中的意思,但是他听明白了杨业话中的意思,就是说这绳索对他并没有什么用。
他忽然有些欲哭无泪:“不是,杨小……杨兄,你就打算依靠你头上的那几根牛毛细针,还有自身的意志?”
“我有把握!”杨业坚决道。
蛮虬一口气吸进了嗓子里差点把自己憋死,有些想骂娘,但是有不敢。
杨业终于察觉蛮虬那边的气息有些不对,他缓缓真开眼睛,看见蛮虬顶着一张毛茸茸的大脸正可怜兮兮的瞅着杨业。
“杨公子,蛮虬我我还没破元阳呢!”
蛮虬的声音有点惨。
“什么元阳,这里有没有女人……”
杨业正在排除邪念,说话也没怎么过脑子。
他忽然停了下来,盯着蛮虬看了数秒钟,忽然就明白了这个憨货是什么意思。
“你他妈!”杨业顺手从地上抓了一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冲着那憨货扔了过去,“你放心,老子就是死,也不会碰你一根毫毛!”
蛮虬犹自犟道:“俗话说的好,酒后乱性,如果杨公子你……你真的对我蛮虬做了那等事,我,反正我蛮虬是活不下去了!”
杨业看着前方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就在这时,他的脑子轰然一声,许仙贞衣衫半敞的影像忽然浮现在他面前。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