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费力地吮吸她的手指,三根手指插进嘴里,太粗了,楼鸢的手指枯瘦,但纤长,一直探到花茜的喉咙口,逼迫花茜产生浓烈的呕吐感。
“知道谁在肏你吗?”楼鸢低语,她抬起眼皮,锋利的眼光扫向正对着的房门,门缝后面传来男孩粗重的喘息声。楼鸢抬眼望了一瞬,冰冷的目光如蛇一般,刺破少年娇嫩的皮肤,往里面注射剧毒的液体。
花茜浪叫,“楼姨……我的主人……”
“想要大鸡巴肏你吗?”
“……想……给我高潮……给母狗高潮……求你了……”
花茜潮红的脸蹭着地板,泪水不断的涌出眼眶,她一边恸哭,一边迎合楼鸢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楼鸢肏了她一个小时,方才勉强到达高潮,而花茜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水蔓延了一大片。
根据以往的经验,此时花茜的体力已经趋向极限,但楼鸢现在仍不想放过花茜。
楼鸢拔出假阳具,任腔室里堵住的花液汹涌而出,她拽着牵着花茜的锁链,把她拖到薛展的门前。
原木地板上,沾着巴掌大的一滩白色浊液。
“舔干净。”
楼鸢的声音从高处传来,“薛展的精液,尝一尝,甜吗?”
花茜脸色灰白,双唇颤抖着,热滚滚的泪水滑下来,她无力的侧躺在地板上,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死寂的夜里,花茜耳中轰鸣,伏在楼鸢脚边昏了过去。
在一年后,花茜因为自杀未遂,进了育馨疗养院。
那一夜雷雨交加,花茜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楼鸢折磨她的方法越来越变态,她甚至让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一起参与这场凌虐。
最终花茜不堪忍受,试图割腕自杀,被楼鸢发现,及时送进了医院。
或许是念在她父母的旧情,楼鸢高抬贵手,放过了她。
代价是,花茜蹉跎了两年,花一样的年纪,被养成了一个除了用身体取悦别人其他什么也不会的美丽花瓶。
但花瓶又有哪里不好呢。楼鸢合上手中的书,又想起了十年前的花茜。那时候她才十八岁,长发乖巧的束在脑后,发上还别着一朵白色的干花,穿一身黑色的长裙,在父母葬礼上哭得压抑又让人心碎,少女的低声抽泣让她也不由得心尖刺痛。那时花茜的面貌青涩又妖艳,流转的桃花眼让惯看美人的楼鸢也不由得被吸引,她娇艳的唇瓣丰润诱人,纤细的腰肢更是不堪一握,十八岁的女孩已经风情摇曳,谁能忍心看见她凋零?但肮脏的想法如同附骨之疽,蚕噬她的心脏。
剥下她的黑色长裙。楼鸢和时寒枝想。
时寒枝仍年轻,她矜持的等待着机会。而楼鸢已经上前牵住了花茜的手,搂着她细瘦的身体温言安慰。
“我叫楼鸢,是你父母的朋友,你可以依靠我。”
她的话语像恶魔低吟,缠缚住花茜的四肢,这样一个表面上温和优雅的女人,让她痛苦了整整十年,毁了她一生。
花茜十八岁的那个夏天,她的命运走向了无可挽回的悲剧。当时的时寒枝不知道,花茜也不知道。只有楼鸢,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如今她仍然在等待机会,拖拽花茜回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