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手么?

还是固执的抓住她不放?

她想要选出一个正确的选项,可什么又是正确呢?

时寒枝抱着膝盖,望着花茜因为哭泣而泛着红晕的脸,犹疑地问道,“你……你爱楼鸢吗?”

花茜皱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时寒枝眼神飘忽,“刚才你在梦里,喊了楼鸢。”

“……没有。”花茜干脆利落的否认,为了掩盖撒谎后的心虚,她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没有吗?时寒枝垂着眼想,没有做梦,还是没有喊楼鸢,还是没有爱?

她长发铺散在水中,像是柔软的水藻,水珠停留在她的皮肤上,渐渐被空气蒸发,湿漉漉的鬓发贴在脸边,在黑墨般的颜色衬托下,她的神情显得格外的苍白。花茜看着她,忽然感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脆弱感,这种感觉非常突然,让花茜有些怔忪。她想,时寒枝会有这样的情绪吗?她对这种情绪再熟悉不过。那种无力感,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怀疑,在命运的碾压下,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对自己存在的意义的迷惘,对未来的困惑,仿佛身处在狰狞的獠牙之下,任何反抗都无法拯救自己。

一阵心悸,花茜捂着心口,又推翻了自己的言论,“我……梦到她了。”

“今天下午,我又见到她了。”

“什么?”时寒枝蹙眉,她派去监视楼鸢的人没有给她报告这一件事。

“你妹妹时祺之,是她把我带到楼鸢面前的。”花茜明晃晃的告状,“她说要跟我讨论新电影的事,结果把我卖给了楼鸢。”

还影射她。花茜把这一句话吞了下去,说出来未免太小孩子气,跟向家长告状一样。

“对不起,是我没管好她。”时寒枝低着头道歉。

“我以为她还是尊重我这个姐姐的。”她轻声叹了口气,“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花茜很容易心软,时寒枝道歉的那一刻她就没有脾气了,转而拍拍她的肩膀提议,“最好送到国外让她再也别回来。”

时寒枝见她渐渐忘记了之前的不快,便把脑袋凑了过去,靠在她颈间嗅了嗅,是玫瑰花味的洗发水,轻轻淡淡的好闻。

“可以。但你要赔我一个。”

花茜:“……”

时寒枝吻了吻她的下巴,“叫时姐姐。”

花茜宁死不屈:“好恶心,不要。”

时寒枝的龟头摩擦着花茜的腿间,热腾腾的凶器又一次挺立起来,时寒枝的手指伸进花茜的小穴里,入口还是那么狭窄,她手指纤长,很快就探进了最里面,揉弄深处的敏感点。

很容易就情动的花茜又红透了脸。她伸手摸向时寒枝的肉棒,在柱身上撸动起来,长长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让她身下更加的湿润。她想要这根肉棒插进身体里,但对方始终不急不慢,巧妙的在她穴外蹭着。

“叫时姐姐就给你。”时寒枝捏了捏她的乳尖,软弹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花茜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干脆闭上眼,小声的说,“时姐姐。”

时寒枝温柔的啄了她的唇一口,不放过她,“想要时姐姐的什么?”

花茜:“……”好烦。

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想要时姐姐的大肉棒。”

时寒枝勾唇,按着花茜的脑袋给了她一个缠绵的长吻,就着花茜水淋淋的肉穴艰难的将粗大的肉棒塞了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让花茜满足得长吁了口气。

但她仍旧要说,“时寒枝你好幼稚。”

时寒枝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