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花茜的狐狸毛都炸起来,回头朝时寒枝喊道:“不要拽我尾巴!”
天知道她每天打理自己的狐狸尾巴要花多长时间,被她这么拽来拽去,迟早要秃了。
她最爱惜自己身上这层狐狸毛了。
“万事好商量,别薅我尾巴。”花茜委屈的抖了抖耳朵,态度软下来,求饶似的向时寒枝说。
是吗?时寒枝看了看花茜水汪汪的眼,又揉了揉她蓬松顺滑的尾巴毛,最后,她说:“我不要。”
她不仅要摸她的毛,她还要玩儿她的尾巴。时寒枝拍了拍花茜的屁股:“抬起来。”
花茜迟疑了会儿,于是时寒枝把手伸向她的另一根尾巴。
“嘤!”花茜吓得叫了出来。她不得不抬起屁股,把阴户抬到时寒枝面前。花茜羞耻至极,恨恨的把脸埋进墙角,发出一声屈辱的悲鸣。
她的臀瓣白皙丰润,时寒枝轻轻一掐,留下一道红痕,紧接着就红肿了起来,娇嫩的皮肤经不起她折磨,时寒枝轻轻舔了一口,花茜小穴里的水泽又淌了出来。
这样对待,也能湿这么快吗?时寒枝笑了声,轻轻捋着她的大尾巴,她顺了不久,就捏着她的尾巴尖挑逗她湿透了的肉穴,若有若无的瘙痒感逼着花茜呻吟出声,她用细细的声音骂道:“混蛋……居然用我的尾巴做这种事!……”
时寒枝胸口的滞涩忽然就散了,不知不觉,脸上也带了抹轻松的笑。
“你这里还在动。”时寒枝用尾巴尖的毛戳了戳她缓慢翕张的小穴,尽管花茜心里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渴求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
“下流。”花茜骂。
时寒枝用外层坚硬的尾巴毛碰了碰她的花蒂,花茜立刻就绷不住了,全身都瘫软下来,求饶道:“天下第一的明辉神君,你就放过我吧……”
这样不上不下的撩拨,就跟刑罚一样,她完全承受不住一丁点儿的挑逗。
“那你跟不跟我走?”时寒枝问。
“跟,你去哪儿我都赖着你。”花茜趴在地上,任散乱的发丝铺在肩头又洒落在地,她叹了口气,道:“但我要带着我的崽崽一起。”
跟喻臻的孩子?时寒枝咬牙,想着当时怎么没一口气阉了喻臻,还留下这么个隐患。
“孩子有这么重要吗?”时寒枝把玩着她软软的尾巴,问。
花茜趁她看不见,默默翻了个白眼,道:“当然重要啊,我自己的孩子。”
她枕在手臂上,心想,时寒枝这种没有孩子的人当然不知道孩子的可爱之处。她的崽崽和她一样,有一身油光水滑的毛,漂亮极了。
时寒枝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说:“那你给我也生一个。”
“你在做梦吗?自己的孩子自己生。你以为生孩子不痛吗?”花茜生气的摇了摇尾巴,正好甩到时寒枝脸上。
被尾巴抽脸的时寒枝心平气和,问:“那你为什么给喻臻生?他的血统不行,生出来的孩子资质低下。”
而凰鸟血脉就足够高贵。时寒枝心想。
“那是我夫君,我们拜堂成过亲的。”花茜觉得时寒枝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给自己夫君生孩子那不是很正常的么?不然给谁生?
时寒枝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说:“那我们也拜堂成亲。”
花茜:“我已经成过亲了。”
时寒枝:“再成一次也没什么。”
还没等花茜说话,时寒枝就用指头拨开花茜的肉穴,把手指送了进去。她不敢用狐狸尾巴,狐尾外层的毛坚硬的很,穴里有那么脆弱,真送进去怕是会直接划破内壁,她权衡再三,还是算了。
花茜拒绝的话被吞咽了回去,她随着时寒枝的动作前后轻蹭着乳头,垂下的乳房在激烈的动作下晃动着,果然坠得她胸口生疼。
先是一根手指,扩到足够深之后,时寒枝又加了一根,这里没有灵气,她变不出肉棒来,只能用手操着花茜的穴,不过手指能更加灵活,揉到肉棒照顾不到的地方。时寒枝用拇指按压着花蒂,那里红彤彤的,就像肉芽一样突起,敏感的可怕,时寒枝轻轻一碰,她的穴里就涌出大股大股热液,浇湿了她的指尖。
她的穴里涌出来的热液一直滑倒时寒枝的手腕上,时寒枝没忍住,低头舔舐花茜漫出穴外的淫液。
“别停……”花茜难耐的往后挪了挪屁股,让时寒枝不要停下手上的动作。
时寒枝咬了口花茜的腿根,不高兴的直起腰来,紧抓住花茜的腰侧用力抽动自己的手,直到花茜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腰肢,发出急切的浪叫。
花茜的鬓角有些被汗浸湿了,时寒枝怕汗水滴进她眼睛里,另一手帮她挽起头发,拭干额上的汗水。白皙的肩头被她咬了好几口,时寒枝目光定在她纤细的腰上,狐狸天生是软的吗?她的腰就像是蛇一样轻软,时寒枝吻了吻她的后腰,手指按在她的子宫口上,重重捣了下去。花茜发出细碎的呜咽声,狐狸的叫声没有什么特定的规律,时寒枝听得就像是小孩在撒娇,心里也格外的柔软。
不知道什么时候,花茜听到耳边传来时寒枝清冷的声音,就像是梦里一样,她说什么?花茜支起耳朵来听,隐隐约约听到她说:“……我给你生个狐狸怎么样?”
花茜: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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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时:谁、说、我、不、行?!(怒!
不是啦你就是很不行(指那个那个方面
我真的不会写肉了我千方百计想把它拉回到肉文但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她们就开始唠嗑我总感觉我不是肉文写手我是小崔说事主持人(哈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