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如果被发现了,你会被摄魂怪抓住吗?”
“会砍头,如果我没能找出真相的话。”
阿斯罗皱起眉头。“哦,能和我说点什么吗?”
“这是议会内部事务。”
“开口说话对你而言太难了吗?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有点不像自己了。”
“谢谢你,但你是个蹩脚的心理医生。”
阿斯罗尴尬一笑。“至少你开始挖苦我了。”
我抬头看看,我们已经接近我的公寓了。
“议会里有谁跟印第安人的恶魔有关系?”他问。
“很难想象。”我平静的说。“昂卡库普,高级议会的成员,我不怎么熟悉,只知道他是某种印第安萨满,擅长治疗魔法。还有就是他的学徒克里斯,我的同级学生会长,还有他的父亲伊林,也是一位高级议会成员。事实上,克里斯和伊林都是正派的人,他们帮助过我们。”
“但有人是叛徒。”阿斯罗平静的说。“对吧?”
“是的。”我说。“某个人,或某些人。”
阿斯罗点点头,他小心翼翼的说:“背信弃义被人被指责的原因,是因为它通常来自你认为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人。”
在一分钟之内,我什么也没说,打破沉默的是车停在碎石空地上的声音,他把车停在我公寓外面了。
我拿起医疗箱、输液器和我的名字,打开车门,下了车。
“如果你知道了什么,马上给我打电话。”他说。
“好的。”我告诉他。“如果你看到什么东西来了,不要冒险。”
他挑了挑眉毛。“你得知道,是否去冒险的根本要素并不在于有没有冒险的能力,而是在于有没有必要,相信我,我只在必要的时候出现,至少是我觉得有必要。”
“好吧,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在医院里来保护他们?”
“放松,伤员不会孤单的,会有警察看着的,惯例如此,特别是这里发生的混战。”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莉亚?”
“啊?”
“你看起来不太好。”
“今晚的事……会让夜晚显得更加漫长。”我说。
“是的,看吧,我知道一些关于这些的事。”
阿斯罗明白,他也受到过精神创伤,对此很了解。他也见过朋友死去,记忆中也有一个不受欢迎的闪光点,已经过了半年了,他的情绪一直控制得很好。如果我不想承认自己更脆弱,就得振作起来,至少把崩溃安排在这件事的结局之后。
“我会成功了。”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你当然会成功。”他说。“你有很多办法的,莉亚,有些办法比其他的好,我猜你知道怎么选更好。我关心你的遭遇,我就在这里,随时乐意帮你。”
我闭上眼睛只是为了确保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哭泣,而不是别的什么的。我点点头,觉得自己不想再说话了。
“照顾好自己,莉亚。”他说。
“你也是。”我说,听起来有点刺耳。
我拿起这些医疗用品,朝着他挥了挥手,然后走向我的公寓,去见西林。
我不得不承认,我抬眼听到朋友的车开走的声音,也许是讨厌轮胎和石子摩擦的声音,我把这些想法推开了。不管有没有精神创伤,我都可以稍后再细说。
我还有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