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审判前的安排(1 / 2)

蓝调洗罪 摔落1122 2802 字 14天前

西林的审判将在在第二天举行,但由于爱丁堡和水牛城有时差,我最好是先回到家睡上两个小时。当我躺下的时候,我的头和脸都疼得厉害。

当我和卡罗尔回到公寓的时候。我看到了安娜给我寄的信,围绕着剑发生了一些事,但最终有惊无险。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对着镜子审视自己。没有绑在白色绷带下的大部分都是瘀伤。那可能是震荡型手榴弹。我是幸运的。如果克莱尔的手榴弹爆炸的时候,我站到了加尔文的位置上,超压可能会要了我的命。

我也很幸运,因为我们都在户外。那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限制和聚焦爆炸。我不觉得自己交过好运,但我是。

它可能是一枚碎片手榴弹,溅起一堆致命的弹片——尽管我的外衣可能会为我提供一些保护。在爆炸的冲击波中,衣服的附魔不能起作用。在获得对克莱尔的专业知识的尊重之后。我意识到,当她挑选晚上要用的装备时,她可能正是这么想的。

我洗澡的时候缝线都湿了,所以换了绷带之后,我在水池里洗盆浴。我穿了一件有纽扣的衬衫,因为如果我试着从头上套一件衣服,我可能会弄破我头上的伤口缝合处。我还抓起了我那件正式的带有所罗门印记披肩的白色长袍。我尽力把头发整理好,尽管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头发能出来,但我还是先把头发剪短一点。

我出来时,卡罗尔打量着我。“哇你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她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滑过短筒靴的脊柱。她是少数几个他认为值得好好欣赏他的人之一。卡罗尔没有加入议会,也不算学徒,但她还是想办法把自己打扮得正式一点。尽管她的头发闪亮得很不正式,至少她把它梳成一种严肃的风格。今天她什么妆都没化。她非常明智地认识到,她越不引起议会的注意,她的境况就会越好。

“是的。出租车在这里吗?”

她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松开了短筒靴。尽管受到侮辱,他还是接受了这种情况。“在我们出发之前,我已经叫了出租车,现在应该快了,我看看。”她出了门。

我拿起电话打到格雷文的公寓,没有打通。

我试了一下加尔文的电话号码,一响梅格就接了。“这里是古铁雷斯办公室的电话。”

“我是莉亚·卡修斯。”,我说

“你好,卡修斯女士。”梅格回答道,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今天我能帮您什么忙吗?”

既然追捕的愤怒已经平息,我的电话可能是安全的。但只是可能。我模仿梅格那公事公办的发音习惯。“我打电话来问候格雷文的情况。”

“他在这里。”梅格说说。“他现在休息得很舒服。”

我看到了格雷文那可怕的样子。如果他在舒适地休息。那是因为他吃饱了。

十有八九,有人已经死了。

“希望他早日康复。”我说。

“照料他的人……担心他原来的状况会引起并发症。”

我沉默了一会儿,“那有多糟?”

她那公事公办的声调变了,充满了真切的焦虑。“他镇定下来了。没有选择。”

“如果可以,我想登门拜访。”

她恢复了,又回到了私人助理模式。“我会和古铁雷斯先生商量的。”梅格说。“这几天可能不合适。”

“我明白了,如果时机合适,你能尽快让我知道吗?”

“当然。”

我很快就会联系你的。”

我谢过她,挂了电话。我低下头。

卡罗尔出现在门口。“莉亚,出租车在这里。”

“好的。”我说。“我们去破坏别人的一天吧。”

我尽量不去想这样一个事实:某人几乎总是会遭到敌人的毒打,最后从悬崖上摔下来。

“好吧,那么,别再耍花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小声嘀咕。

跑到悬崖下,继续跑,别低头看脚,你依旧会掉下去。

他们在爱丁堡举行了审判。

在那方面没有太多选择。考虑到高级议会最近受到的威胁,以及在岛上的袭击强度超出预期,他们希望能得到最安全的环境。按照传统的做法,审判应该是闭门进行的,但这次的规模太大了。那里会有几百甚至上千个巫师,占整个议会相当大的比例。他们中的大多数是直接与本次案件有利益关联的人,他们非常渴望看到正义得到伸张,这样做比进行血腥的报复要漂亮得多。

和以前一样,我带着卡罗尔走幻界的路。这一次,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一些我不认识的监察人值班,领头的是个高大的黑人,他的体型几乎是上次我见到的那个健身狂的两倍。他们都是战争前的老监察人。当我走近时,他们向我投来敌意的目光,我只是漫不经心地把自己伪装成漠不关心,我忽略了他们的目光。我已经习惯了。

我们走进综合大楼,经过警卫站——他们也都是全副武装的——然后走向演讲室。也许它说明了一般巫师的思维方式,那个地方被称为“演讲室”,而不是“会议室”,或者,用更通俗的方言来说,被称为“礼堂”。不过,这是一个大礼堂,一排排的石凳围绕着一个相当大的圆形石制舞台整整齐齐地升起,有点像古希腊的剧院。但在我们到达演讲室之前,我拐进了一条旁路。

我费了好多话语想让值班的监察人允许我带着卡罗尔进去。其中一个去了阿罗拉耶的房间,问他是否愿意见我。卡罗尔以前从未进过这个巨大的房间,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心环顾四周。

“这地方太棒了。”她说。“那里摆满了很贵的食物,你认为他们会介意我吃点什么吗?”

“爱新觉罗不喜欢需要用刀叉的东西,阿罗拉耶和兰斯很少出来,我觉得还有多余的。”

她皱起了眉头,“这些只是给他们专门提供的吗?”

我耸耸肩。“你饿了。这里有食物。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我不想让任何人生我的气,或者我没教养。”

在某些事情上,这孩子比我更有见识。

阿罗拉耶立刻派监察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他已经很有预见性的告诉监察人一定要把餐桌上的食物给卡罗尔。听到这话,我努力不笑出声来。对于这些事,阿罗拉耶可能根本不需要占卜,也许只是是我们的心思特别好猜。真想不到是谁给了他这样的想法。

我环顾了一下他的接待室,里面的书架排满了书,书架□□着。阿罗拉耶是个不拘一格的读者。哥德、莎士比亚、特朗普、霍金、尼采一样被堆在同一个书架上。世界上伟大的宗教著作的多种变体被无耻地与希特勒的著作混合在一起。成百上千的书都是手工制作的,还有手写的,包括那些神奇的魔法书。只要有机会,任何一家名副其实的博物馆都想偷一两本。书被横着竖着塞了进去,书脊大部分都被拿磨掉了,在我看来,想要在这里找到任何一本书都需要约伯的耐心,除非你记得它最近被放在什么地方。

只有一个架子看起来很整洁。

那是一排朴素的皮革封面的日记本,显然都是同样的设计,但是用的皮革和日记本都有细微的差别,日记本的质地和色调都是各自独立的。随着它们从右向左排列,书变得越来越旧,裂痕越来越多,风化得也越来越快。最左边的一对看起来可能有被埋在尘土堆里的危险。最右边的那本杂志看上去是新的,而且是敞开着的。一支笔把书页压了下来,大约有三十页。

我瞥了一眼最后一页,阿罗拉耶的笔迹流畅有力,书写风格独特。

……很明显,她对这个岛的最初用途一无所知。有时我不禁想到命运这种东西——或者至少是某种更强大的力量,它试图按照我们的意愿安排一些事情,不管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在无知的阻止它。宾德尔要求我们立即监视那个女孩。我觉得他是个老掉牙的傻瓜。

斯奈德说,警告他这个岛是没有意义的。他看人很准,但这次我不敢肯定他说的对不对。那届特列索学生的一般都很固执。在我认识的所有巫师中。她也能排到前三、四号。她简直比罗兰还不听劝。前几次,斯奈德说对了,这次相信他的判断。但话又说回来,他指导的年轻人并不相同,即使一个人,想做同样的事,也可能有不同结果,跟何况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