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醉的不行差不多都没了行动能力,徐倾鸾这才吩咐下人将张大炮几个安顿到了后院的客房里,尤然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半小时过去,他一身水汽地出来,脑袋湿淋淋的还滴着水珠。
张大炮住的那间客房房门紧闭,尤然心如擂鼓凑上前去,整个人趴扶在门口耳朵贴着门,里边却没有任何动静。他迟疑地敲了敲门,里边毫无反应,再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张大炮,你在里面吗……”尤然话音未落,他紧贴着的门突然从里边打开,尤然整个人往前栽去。
本以为自己即将要摔个半死,直到他栽进了一个令他倍感熟悉的怀里。
尤然下意识地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张大炮……”抬头时却发觉眼前的男人看他时眼神都不对了。
张大炮一脚将门踹的重新关上,一把抓住了尤然的睡衣领子,将人死死地按在了门板上,他低着头一双猩红的眼死死地瞪着尤然。
这一瞬间,尤然着实被眼前的男人给吓着了,他从未见男人露出这么恐怖的眼神过,那里边充满了愤怒,还夹杂着懊恼,甚至还有死死压抑着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有人给老子下了药。”
张大炮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仿佛沙漠中即将要脱水而亡的人。
“那,你,你有怀疑的人吗?”尤然声音都不自觉地打着抖。
“我不知道。”张大炮似是痛苦地低下了头,揪着尤然领口的手不自觉地向上移动掐住了尤然的脖颈,就在尤然以为这男人企图掐死他时,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又顺着他的脖子抚上了他的脸,那动作那架势几乎可以撸秃掉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