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吗?”
陆家铉迟疑了一会儿,还真就认真思考起来,“好像暂时就这些了……”
“慢走不送。”徐倾鸾扯了被子将头一蒙,一副明确表示今天他不接客。
陆家铉沉吟片刻后问,“我能留下来过夜吗?”
“滚!”
陆家铉并没有因此退却……
昏沉的夜里,有人在监狱差点大打出手,有人在床上如胶似漆,有人正酣然入睡,有人却不得安宁。
两年后,得知自己可以出狱了的尤然,一直到快要出了监狱门口都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走吧!”
徐倾鸾在前边不耐烦地催促着,他身后陆隽跟尤然正在依依不舍的告别,他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做到腻歪了整整两年了还没腻烦的
尤然吸了吸鼻子,将陆隽抱了个满怀,陆隽也更加用力地搂住了他。
“我会等你的。”
“好。”陆隽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为了你,我一定会出来的,等我。”
“呜……我舍不得离开你……”
“宝贝乖,别哭……”
反观这边正左顾右盼的徐倾鸾,后者简直恨不得马上飞出去?虽然出狱并不代表他可以彻底摆脱陆家铉,但是他至少可以摆脱一阵子。
出狱之后,他在市中心租了间两室一厅的房子,然后随便找了份的工作,日常再兼职做他的老本行画插画,两份工打下来刚好够两人糊口。反观当初啐尤然是菟丝草的徐倾鸾,日常在家打游戏刷剧,靠着尤然的微薄工资勉强度日,完全忘了当初那股怼尤然的底气。两人相依为命日子到不算难熬,唯一的难题就是,他要怎么样才能完成副任务?
洗刷冤屈?报仇雪恨?这两样无论哪个都难于登天,先不说尤然那件案子的久远性,就算还停留在那时他也根本找不到有用的证据。
“姐,怎么办啊?我们没有证据……”这种时候尤然秒变菟丝草。
徐倾鸾默默地将事发当天的酒店监控视频扔到了尤然脸上。
尤然瞅了半天,惊道,“卧槽,这么久了居然还在,牛批!”
“可是,这只有当时电梯和楼道里的啊?”
“往下翻。”
于是乎,尤然看到了那个女人给自己下药的整个过程……
“姐,牛批!”
三个月后的法庭上,张彤以敲诈罪、诽谤罪、诈骗罪等数罪并罚,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又因为其影响极其恶劣,网络上抨击她的声势日渐庞大,到最后甚至发酵成近数十万的网友联名希望判张彤死刑,三年前的□□案一审再审,到最后张彤落了个无期徒刑,名下所有财产均被查封,公司也面临倒闭的危机。
看着败诉后一脸狼狈的女人,她那张脸再不如往日里的意气风发,灰败得不成样子。当她可怜兮兮地朝尤然看过来时,那眼底的求饶在明显不过了。尤然丝毫没有同情心地冲她得意一笑,然后撇开脸再也不想恶心自己了。
出了法院,尤然第一件事便是去接白果的父母,毕竟那是白果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两个人,也将来可能会被他的决定气死的人,就算了为了白果他也得好好地对他们。
到现在,他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和那个男人相爱了,哪怕是他的亲生父母也不行。
白果的父母才刚刚年逾中年就已经满头白发,可见白果这小子有多么不让他父母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两人几乎是老泪纵横,尤然终究是无法无动于衷。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尤然狠狠地甩了自己也就是白果两个大耳巴子,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以后一定好声待着,别再出去惹是生非了。”白父大病初愈,看起来很是虚弱。
“你若是肯学好,咱们家倒还有些家底,你都拿去,以后开店啊还是做生意啊都随你,总之别再瞎嚯嚯啦。”白母语重心长。
尤然乖巧点头,一家人的气氛到了现在总算是融洽了起来。只可惜,这样的融洽和幸福,某个傻小子却体会不到了。尤然知道自己一旦离开,这儿的时间还是会回到原点,白果还是会被骗然后蹲监狱上演铁窗泪,至于结局如何,恐怕只有白果自己知道了。
嘈杂的市场里,尤然拿着两根黄瓜看了又看,“老板,能便宜点吗?”
“两块钱一根,不买就滚!”
“哦,好勒!”尤然立刻就滚,谁知后面却传来打闹声,回头一看,刚才还一脸凶巴巴的老板被另一个高大的男人重拳出击,只是这一看他不仅看到了那个鼻青脸肿的老板,他还看到了他男人。
尤然几乎发挥了自己当初百米冲刺的速度朝陆隽狂奔而去,在这短短的距离里,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管是这个世界下个世界还是现实世界,他都想跟这个男人白头到老。
如果我的喜悦是烟,那么你的存在就一定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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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喜悦是烟,那么你的存在就应该是火
——黄锦树
不知道为什么,署名的时候差点就手贱打成鲁迅了。(-i_- )
下一篇准备写父子,相对于年下其实我比较吃年上攻,嘿嘿
感觉好像没人想看车,不过我还是会写,可能不会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