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任天凉的脸色沉了沉,眼神瞬间变地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在他的猎物察觉到危险之前一把将他禁锢在身下。
“你……你要干什么……”尤然被按到在车座上,刚才的盛气凌人只剩下几分慌张。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连哥哥都叫上了?”任天凉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威胁。
“不叫哥哥难道叫老公吗!”尤然的嘴巴反应比脑子快多了,等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已经晚了。
任天凉不怒反笑:“尤然,你很好。”
尤然躺在他身下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此时车子正好驶入别墅的车库,前面的司机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任天凉下了车便直接将尤然扛在了肩上,尤然这一刻简直比死鱼还要老实。
他暗自庆幸任天凉没扛着他直接走客厅而是从底下车库的电梯上的楼,被扔在床上的那一刻,他心里仅存的那一丁点侥幸没了。
……
这场酣畅淋漓的□□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尤然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逼着叫了多少次老公,他每次求饶只会换来更加恐怖的冲撞,任天凉仿佛是冲着撕碎他而来。
临近结束时,任天凉恶狠狠地问他,“知道错了吗?”
“呜……我错了……”尤然气若游丝,他只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快没有了知觉,快感频道得将近麻木,如同一个半身不遂的病人。
“错在哪儿?”
“……”尤然早已喊不出声音,他嗓子痛哪哪都痛,痛到崩溃时昏过去又痛醒来,他快要溺死在这欲/海里。
“你错在哪儿了?”任天凉重复一遍时动作也跟着凶狠起来。
尤然被撞出哭腔,“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走之前……不该不跟你打招呼……呜……”
尤然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仅仅是一个伸手的动作都做的他如此痛苦,他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果然没有人。
尤然气的打骂:“拔吊无情!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除了我自己。”尤然虚弱地补充道。
尤然自言自语自我陶醉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时随口喊了声“请进。”
然而门一开,看到任颜卿那张错愕的脸时尤然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你怎么在这?”两人同时开口,又均是一愣。
任颜卿看了眼手中的托盘,“我来送饭的。”
尤然看了眼手中揪紧的被子,“我是来睡觉的。”
“……”
“……”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尤然那躲在被子底下的正咕噜咕噜的肚子。
任颜卿将托盘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然后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好奇地看着尤然。
“……”尤然揪了被子将脖子围的密不透风,生怕被他瞧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昨天晚上任天凉可没少咬他脖子。
任颜卿俯身凑近尤然,问:“你在慌什么?”
“我哪有!”尤然佯装镇定。
“你为什么在任总房间里?”
“……”尤然一时之间还真答不上来。
“你昨天晚上跟任总出去了?”
“对,对了,我们昨天去了许氏的宴会,我当时喝多了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估计是任总把我弄回来的,嘿嘿……”尤然笑容勉强。
“那……你什么时候跟任总关系这么好了?”任颜卿今天的问题意外地有点多。
尤然被问的一个头两个大,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好说辞,下一个问题又来了。
“你以前不是很怕任总的吗?为什么突然跟他这么亲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