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一走远,便有宫女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
“想不到摄政王竟然真的是为了一个女子而来……”一个估计是看多了话本的姑娘捧着面开始自我陶醉。
“那可是冷宫诶……”
“摄政王亲自抱着出来,天大的殊荣不过如此啊!”
“有姐妹们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了吗?美吗?”
“美,简直好看死了呢!”花婕妤无语到了极点。
“婕妤万安!”宫女们似乎这才看到花婕妤,便都纷纷行了礼,皇上虽然不知所踪,但皇上的女人位分终究摆在那里。
“知道摄政王身边最得宠的女人是谁吗?”花婕妤稳了稳发间的珠钗懒懒散散地瞧着她们。
一个宫女立即道,“我知道,那女子是叫白莲对吧?”
花婕妤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目光看向她点了点头,“刚才那个就是白莲。”
宫女们这才恍然大悟,“听闻白莲本就是王爷身边的人……”
花婕妤领着自家丫鬟准备要回宫,后边议论的声音逐渐模糊起来。花婕妤莫名地笑了笑,现如今尤然的身份很是奇妙,云瀚海手里的人疑心他是皇上那头的人,宫里的人又以为他是云瀚海的人,可谁又能想到白莲就是皇上?
尤然几乎是刚到冷宫就开始发烧,这会儿已经烧得毫无意识。
云瀚海这头已经心急如焚,尽管太医说了吃了药就没大碍,但这药根本喂不进去,刚喂进去的药马上又要被重新吐了出来,云瀚海只好将尤然从身后抱起,让他整个人靠坐在自己怀里,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接着喂。
太监王喜在旁端着药碗,云瀚海一手捏着尤然的下颌,一手拿着汤匙给他喂药,重复了几遍后云瀚海没了耐性,他这一晚上都在重复喂药的动作,可这冤家每次喂了就吐而且每次都能吐他一手。云瀚海索性从王喜手中夺过药碗仰着头一口闷了,然后捏着尤然的下巴用嘴渡了过去。
王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怕尤然又重新吐出来,云瀚海把尤然转过来抱着,将他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一只手顺着尤然的背好让他不那么难受,另一只不停地手抚摸着尤然的后脑。
在旁伺候的宫女在太监王喜的示意下一齐退了出去。
云瀚海就着这个姿势抱了尤然一整晚,,好在尤然没再吐药,早上云瀚海一摸他额头,发现他已然退了热。
云瀚海实在困得不行了便抱着人躺下了,他再度醒来时衣角翻动,低头时发现他的小冤家正缩在他臂弯间抬眼看他。
大病初愈后的尤然没没有恢复多少精神,醒来时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已然烧死了,“王爷……”他将脸往云瀚海怀里蹭,直蹭得人心软。
“才一日不见就与我生疏了?”
“瀚海……”
小冤家眼眶含泪,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眼看尤然又要哭,云瀚海直接抬手捂了他的眼睛,倾身吻了过去。
然而这一吻便越发不可收拾,想到他的小冤家还发着烧,云瀚海到底没再放肆。
然而尤然却不乐意了,他扒拉着云瀚海的领口,也不知是不是烧的,面上红潮不退。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云瀚海被这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得呼吸一滞。
这谁顶得住?
见云瀚海迟迟不动,尤然直接将手探到了他的下身,隔着精准无语地揉到了男人的要害。
云瀚海:“……”
尤然无辜地瞧着他,下手的力道却不怎么单纯。
云瀚海的神色逐渐暗了下去,看尤然时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尤然正准备继续深入,却被一只大手捉住了,那只手有着惊人的热度,下一秒云瀚海去蓄势待发的猎豹欺身上来,又凶又狠地堵住了尤然的唇。
那湿热顺着尤然的唇一路往下,在尤然不明显的喉结处打着旋儿,继而一口咬住,离开时留下一抹暗红的印。
尤然想要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下一秒衣服直接脱离了他,被云瀚海撕扯着扔下了床,尤然的手闲不住,一边去扯云瀚海的袍子,扯开了便非要往里去摸他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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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瀚海这下算是彻底做了个爽,明知道他是第一次却根本忍不住,天黑时传人布置了浴汤,抱着犹如破布娃娃似得尤然清洗了身子,在浴桶里便忍不住又做了一遍,将尤然抱出来时连衣襟都遮不住那遍布脖子的爱痕。
云瀚海将人穿好衣服重新抱到怀里时,尤然的腿还在打颤,人已经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