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醒来,陌生的地方。
做梦了?
季知蓝揉了揉太阳穴,她是从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的。
但好像不是梦。
因为梦里.....她都是不穿衣服的。
季知蓝咬了咬唇,她现在身上穿着一套睡裙。
蓝色真丝裙,里面真空。
季知蓝起床的动静不大,但很快有人敲门后推门而入。
“夫人,您起来了。”
不认识的人,但看起来是这个地方的原住民。
“谢谢。”
季知蓝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后看了眼和对方一同进来的衣架台,上面摆满了各色衣服。
全是她经常使用的牌子。
“放在这里吧。我有需要会再找你,谢谢。”
季知蓝大概猜到,这里可能是骆宅。
只是以前她来都是住在二楼客房,而现在她在的......
拉开窗帘,阳光从玻璃门外透入,是叁楼。
季知蓝没有直接拿衣服穿,而是倚靠在玻璃门边,陷入沉思。
“笃笃笃——”
敲门声只响了一下,季知蓝就被人从背后环住。
“在想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带着点温柔,又有些沙哑。顺着空气进入耳朵,痒痒的。
比季知蓝宽大许多的手交握在她小腹上方,这样的姿势,可以把人牢牢扣在怀里。
骆子矜把头抵到季知蓝肩窝,深深吸了一口,胸腹里都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子矜,你是来和我谈协议的吗?”
季知蓝偏头,躲过男人狎弄似的吻,只耳垂被温热擦过。
骆子矜挑了挑眉。
女人的耳尖明显红了,刚才的擦吻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比她本人诚实一些。
不过骆子矜也不勉强季知蓝。
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就先哄哄她。
“宝贝,我想和你谈的是结婚。”
拿起女人温软的手掌,送到嘴边亲吻。
从指间开始到掌心停留,滋味太好,忍不住再次将那甜滋滋软乎乎的第一节指腹送入口中,用舌头一一舔过纹路。
被男人的动作惊起涟漪,指头在温热包裹中湿润,身上的皮肤似炸开般,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停,唔....我们.....”
又被男人小小咬了一口,季知蓝脸红。
腿心好像也湿了。
“怎么这么敏感?”
男人的手指在潮湿的瞬间准确滑入细嫩的腿间,隔着薄丝不住划弄。
粗糙坚硬的指关节流连在山丘上,抚摸着凸起,撩人又温柔。
“是不是想快点和我结婚。”
男人继续在女人耳边吹气,说着缱绻又恶劣的话。
“结婚了就可以光明正大被老公的鸡巴肏了,是不是?”
前一句尚且旖旎,后一句又粗俗不堪。
季知蓝“嗯”地一声,说不清是回话还是控制不住的喊叫,腿心湿的彻底。
但,男人显然当她默认。
真丝布料被水渍染深,在男人手指的魔力中变皱,然后被突然曲起的关节微微顶入缝隙。
“啊——别——我没有那么——”
季知蓝咬唇,身体的敏感度已不可掌控,呻吟肆虐在嘴边。
“没有什么?没有那么骚?”
男人将那红透了的耳垂含入口中,塞在女人双腿间的手指刚刚隔着真丝触碰到缝隙中的嫩肉,这次已经就着她破碎的叫声直接冲入花穴腹地。
“咕叽咕叽”
水声一片片。
“看看,小骚货,都这么湿了,还嘴硬。”
仿佛为了证明真实性,男人突然抱起季知蓝,结实的大腿往已经发抖颤栗的双腿里一挤,将花户打的更开。
修长手指沿着真丝侧面从花穴里伸出,带着淫靡的痕迹展现在女人面前。
透明的丝线缠绕在一二指节上,带着阵阵幽香,季知蓝捂脸。
女人的羞意无疑取悦了骆子矜。
然后,就被男人拍了一下屁股。
“夹紧。”
将人托起,让季知蓝双腿牢牢缠绕在腰上。
季知蓝这会儿羞的不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的柔顺。
“老公这就满足你。”
说罢,真丝睡裙和那早就吸水成一条直线的真丝内裤都被男人撕开扔到一边。
乳头被叼在嘴里含住,脖子被迫后仰,身体前倾,腿心更是被完全贴合在男人小腹下。
巨大的肉棒带着不可一世的气息冲入季知蓝体内。
“真紧。”
耳边是男人满足的喟叹和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季知蓝咬着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