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会冷着脸一言不发。
他都摸清了她的性格,平时温柔可亲,一旦触及利益便翻脸不认人。萧娴这个女人,最假了。
那么就给她点教训吧,就看她这只雀儿要怎样逃出他的牢笼。
齐述随意撸动了几下阳物,使之更加粗壮。光是看头,就知是身下不断缩紧的小孔无法承受的尺寸。
镜子里的景象清晰,紫红色的巨物贴在高高抬起的臀瓣上,足可见其主人器宇轩昂的模样——只待进入。
萧娴只挣扎了一下就放弃。
就像齐述说的,鱼死网破——还不是时候。
撕裂的痛感传来,萧娴紧紧咬住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无声有时是妥协,有时也是抗议。
齐述顾不得看萧娴的神情,就被身下紧致的力道吸的差点缴械投降。
比第一次破身还要痛苦,萧娴面色发白,随着那东西的深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娇嫩的唇瓣上血色点点,混着嘴里的铁锈味一起冲击着她的大脑。
阳物还在往里进入,层迭的肠肉越往里越窄小,萧娴掐断了一个指甲也才吞入一半,便再不能往里。
即便是这样,齐述也觉畅快,背对着以骑乘的方式进入,光是看便将男人心中的征服欲扩散到最大。
这样的姿势,是掌控一切的姿势。
萧娴不愿看,齐述就逼着她看——让她清楚的明了现在谁是上位者谁是无能者。
粗壮的东西连吞入都困难,何况抽插,任何微小的摩擦都能让细嫩的皮肉破皮出血,萧娴打定了主意不求饶,便是咬着牙生生受着这场鲜血淋漓的交合。
“娘娘曾是天上的月,如今也被臣摘下。”齐述将阳物喂入萧娴体内的一瞬忍住射意,一边摸着萧娴颤抖的乳,一边说着无耻的话,“外人都道娴妃娘娘有国母之仪,却不知端庄如此的娘娘也会在男人身下匍匐苟且。”
血成了润滑剂,阳物的每一次拔出都在加重伤口的撕裂。齐述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入唇中,以一种品尝佳酿的姿态再次挺腹插入,然后缓缓抚着纤细的腰身道:“看到了吗,你的腰——是被我骑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