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山上,小龙从水母的头上解剖下那个黑色的毒囊,然后趴在毒囊边上等着它被太阳晒干。
这个水母的身体比小龙抓的上一只水母更大,核心那毒囊直径有五十公分,比两个篮球都大一些。
太阳直射半天,水母的身体早已经干瘪,而那毒囊才缩小一点点。
等不及的小龙转身又朝海洋行去。
两天后,陈沟村来了青壮汉子。李林到隔壁家里借了两个过年杀猪烫猪毛的大木桶过来,随便刷洗一下,就在后院架上灶台熬药水。
整个后院也被李林给封住了。
“李林,我怎么感觉你的这几个木桶有一股骚味啊!”
肖宁走到木桶边上,鼻子使劲嗅了嗅,最后趴在木桶上仔细闻了好久,才确定那一股怪味是从木桶上传来的。
“这以前专门用来杀猪用的!有股子味道正常!”
李林一脸无所谓道。
“杀猪的……你……你就不能用好点的木桶吗?难怪这味道……呕……”
想到自己还趴在木桶边上闻了好久,肖宁顿时受不了。
“不就是烫猪毛,洗猪肠子用的么?虽说我没有刷干净……”
烫猪毛?
洗猪大肠?
还没刷干净!
“呕……”
另外两个特种兵还未听完李林的叨叨,当即也吐了。
当天,李林借来的木桶又还了回去。
肖宁不知道从哪找了几个特大号的塑料桶,李林在熬完药后,几人内服下汤药,然后进入大桶中浸泡着。
每隔几个小时,李林会重新熬药新药加入进去。
肖宁几人躺在药桶中,先是感觉到烫,随后一阵刺骨的凉意直入骨髓,过了两个小时候,桶里的水都凉了,反而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热又从骨髓中往外溢出。
第二天早上,李林起床喂鸡的时候,就看件几人躺在大桶里还在睡觉,裸露出来的皮肤尽是通红一片,每个人额头上尽是汗珠。
李林看了几眼,回到前院继续熬药。
除了给前来陈沟村的病人熬药外,还给了这几人熬了特别的药材。
“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一个小时后李林端着药,将肖宁几人叫醒。
“怎么可能?”
肖宁迷迷糊糊睁开眼,抬头看着天上的阳光有些不相信道。
平时他们都是天还未亮就已经自动醒来,当兵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了,怎么到了今天还睡的这么死?
“怎么不可能!赶快喝药!喝完药,我在给你们加点佐料!”
李林嘿嘿笑道。
“你还要加什么?”
几人端过药碗,心有余悸的看着李林。
“好东西!”
李林说着就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李林又提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在提着桶的时候,歪着头紧闭呼吸进了后院。
“什么味道的这是?”
一股恶臭味传来,几人感觉道一股胸闷,想要离开此地。
“好东西!”
李林说着,脸上露出奸笑,给每个木桶中都添加了一勺。
“好臭!”
……
几人叫道,然后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忽地,一人脸色突变,露出痛苦的神色。
“嘶~好痛!”
“噢~啊~”
……
登时,李家后院传来各种嚎叫。
“李林,你家后院在干嘛?又杀猪么?”